卒将门打开,萧五郎怀里抱着一个药箱进来,一看到自家二哥,就连忙放下手中刀,小跑到萧知宴的身边……
看着萧知宴背后狰狞的伤痕,萧五郎眼眶一下就红了。
萧五郎忙打开身旁的药箱:“六郎让我去谢府找鲛人脂,我没找到……谢云芝给了我这个药箱,说里面好多药都能用得上!二哥……有点儿疼,你忍着点。”
“嗯……”萧知宴应声,目光直勾勾看着谢云初,问萧五郎,“小谢大人让你去取鲛人脂?”
那眼神,好似在同谢云初说,你不是装作不关心我么?
“是啊,本来我和六郎一同来的,六郎让我去谢府取鲛人脂,我就去了,可没找到!”萧五郎不敢挪开视线,生怕弄疼了萧知宴,“六郎,你鲛人脂到底放在哪儿了?!”
谢云初负在身后的手收紧:“可能……落在大伯府上了,回头我让四哥去找找!”
“你说你多马虎!师父给你那么好的东西你也能忘!”萧五郎嘟哝了一句,又哽咽问萧知宴,“二哥疼吗?”
萧知宴看着谢云初的眼睛都不眨:“疼,如剥肤之痛,创巨痛深。”
萧五郎手都抖了,不敢再碰萧知宴的伤口:“那……那我去求父皇派个太医来吧!”
“那倒不用,你常年练武,手重……不如劳烦小谢大人帮忙上药吧!”
萧五郎一听这话,脸色都绿了,一咬牙将手中沾着药的细棉布直接按在了萧知宴的后背上:“二哥还是忍忍吧!我的小师弟见不得血!”
萧知宴疼得眉头紧皱,微微偏头问萧五郎:“见不得血?”
“是啊!”萧五郎生气萧知宴这个时候还这样对谢云初,手下力道就重了些,“我家小师弟见不得血!”
见不得血……那就对了。
萧知宴转过头,好似不知道疼似的看着谢云初笑:“是我唐突了。”
“萧师兄我先去审昨夜守着大皇子的人。”谢云初同萧五郎行礼后,又同萧知宴行了礼,离开牢房。
既然知道萧知宴已经掌握了皇城司,那她查案……皇城司应当是配合的。
谢云初也就不怕调动不动皇城司的人了。
萧五郎绷着脸给萧知宴上完了药,一边用细棉布给萧知宴包扎伤口,一边郑重道……
“二哥,六郎虽然生的美貌,可他是个胸中有丘壑,顶天立地的男儿!二哥即便是……即便是有这方面的癖好,满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