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旁人,才同殿下保持距离。”谢云初看着他,面容冷冰冰的,精致的眉目间带着恼火和烦躁,还有轻蔑。
这轻蔑的目光当真是刺眼。
萧知宴抿着唇,上前一步,凑近谢云初左耳,视线扫过谢云初身后那些目光异样的垂下头去不敢看的官兵,开口:“想我在这个地方强行将你抗走?我不在乎名声,你呢……小谢大人?”
萧知宴说完,侧头睨视谢云初。
谢云初唇挑凉薄,反而没有预料之中的生气……
是啊,萧知宴不在乎,可她不能不在乎。
看起来,萧知宴对云昭,除了固执的执着之外,也是会要挟的。
她看得清楚,萧知宴眼神中蛰藏的威胁。
“殿下请……”谢云初很是识时务对萧知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知宴看着面前瞧着乖顺的谢云初,勾了勾唇。
哪怕知道谢云初是装的,他心情也好了不少,转身朝外走去。
谢云初跟着萧知宴走到偏僻处,萧知宴这才从胸前拿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瓷瓶,递给谢云初:“拿着……”
“多谢殿下。”谢云初来者不拒,双手接过。
萧知宴舔了舔唇,见四周无人,逼近谢云初,与谢云初相距半步,低声说:“你不问问,我背后的伤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并未因萧知宴逼近而怯懦后退的谢云初,看着萧知宴,听到这话,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猝不及防勾起笑意:“燕王殿下已经是大邺的燕王了,竟还如当初在北魏做质子一般,如此可怜的,求着旁人疼惜?”
金玉似的清灵嗓音,字句都显得有些刻薄。
但萧知宴并不生气,反而得寸进尺又朝谢云初逼近,眼底满是强烈炙热的占有欲,冷静的语声中透着股子痴迷:“是啊,我就是丧家之犬,在求你疼惜我,求你看着我!求你别推开我!”
萧知宴的眼神凶狠又脆弱,带着缠绵悱恻的深情。
谢云初承认,有那么一瞬,因萧知宴对云昭的这份痴心,动了一丝恻隐之情。
她开口:“萧知宴,对不住……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说完,谢云初后退一步,同萧知宴行礼:“告辞。”
看着谢云初离去的背影,萧知宴攥住了腰间佩剑,扯了扯领口才将想把谢云初按在这无人角落狠狠欺凌一番的欲念忍回去。
明明,在北魏时……云昭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