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上面的鄂梅是不是后来添上去的!牛御史是心细之人,既然牛御史不记得有画中是否有鄂梅,那就肯定没有!”
正在垂眸子专心上药的谢云初,看向牛御史:“牛御史曾和下官说过的话,下官都记得,下官并非让牛御史违背底线,只需要牛御史切莫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没用的……”牛御史叹了一口气,“别白白费力气,回头再把你们都搭进去,王平和谋逆……当初也是冤案,结果却成了铁案,画是王平和的真迹,字是我提的,加上君要臣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王和平这幅画难不成还是谋逆之后画的?字……难不成是牛御史在谋逆案后故意提的?既然不是……这话也不过只能证明牛御史曾经与王平和是诗画之友,不能证明旁的。”谢云初将药盖好搁在一旁,“牛御史只要不认命,我们便敢试一试。”
牛御史半晌没说话,直到李少卿端着水进来,谢云初才问李少卿:“李少卿,王平和的那幅画,能不能让下官看看?”
李少卿看了眼牛御史,表情带着歉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