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京辞明白……此子绝不堪为帝王。
“那么谢云初呢?是因为……和我太像,知道她自己是什么人,所以……也明白我是什么人?”萧知宴提起谢云初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
“云初与殿下相似,却也不相似。”纪京辞这话很是中肯。
“虽然谢云初现在这个身份是大邺人……可算起来,应当也能称得上是蜀国的公主吧!就没有想过复国吗?”萧知宴又问。
“殿下推己及人,觉着云初会对蜀国有感情吗?”纪京辞浅笑温然,“云初的亲情,是陈郡谢氏给的,陈郡谢氏中……云初所在意之人都在大邺!都是大邺人!”
萧知宴听到这话,手撑在桌几上,身体前倾,望着纪京辞:“这其中,包括你吗?”
纪京辞颔首:“自然……”
萧知宴眉头紧皱望着纪京辞:“纪先生不论是家世,还是样貌和品学,都是当世独一无二之人,北魏……大邺多少皇亲贵女对纪先生趋之若鹜,纪先生……为何独独偏爱一个脸上带有胎记之人?是怜悯……同情?”
“云初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她比任何人都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