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极快,只觉一股寒气直往头顶涌,太阳穴突突跳着疼:“也没有听到屋内有什么动静?”
“并未……”护卫听出谢云初话中的异常,“六郎可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同寻常?”
谢云初沉默了片刻,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没事,让人将屋内的灯点亮。”
“是!”护卫应声出门。
谢云初在床沿坐下,稳住心神……
来人既然悄无声息而来给她包扎了伤口,想来暂时不会要她的性命,否则趁她昏睡一刀杀了她,或者在她昏睡之时将她是女儿身的事情公布于众,让人来验明正身,岂不是更好。
或许,来人是想捏着她这个把柄,日后来要挟她?
抬手嗅了嗅包扎手心,这个味道……是鲛人脂!
鲛人脂珍贵,就是勋贵人家都不易得,难不成……是阿辞?
不会,阿辞若来成都府,七皇子在汴京危矣。
虽说,谢云初如今已经十八了,因为体内毒素未除的缘故,葵水至今未来,她又体瘦胸前也算是平摊,可到底是女子之身,衣裳全部敞开必定会被发现。
来人给她包扎伤口,细棉布缠绕到了胸前……
那必然要翻动她,她竟然毫无察觉!
她平日里绝不是这么不警醒的人!
难道和那安神香有关,谢云初视线落在金傅山香炉之上……
从方块窗户透进来的暖光照射在小几上,将香炉映亮。
怀王府的侍婢们捧着灯,鱼贯而入,将各处烛火点燃,又依序退了出去。
谢云初走至临窗软榻前,打开香炉盖子,眉头一紧。
香炉里是空的……
果然是香的问题!
是柳四郎?
不对,若是柳四郎想为她包扎伤口,恐怕今日晌午当场就能在这里扒了她的衣裳,他性子磊落,不会用迷香这样的法子。
谢云初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细棉布,又将藏在坐垫下的细棉布拿出来,对比……
是怀王府用的细棉布,那就是……怀王府的人?
如今萧五郎还未醒,怀王府中……还有谁要对她用迷香?
用迷香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是那人想要给她一个警醒,让她知道女儿身之事已经被知晓,方便日后要挟?
听到外面护卫唤了一声夜辰,同夜辰说起刚才她问是不是有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