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道。
魏管事知道谢云初这是要去吊唁于谦超,也没有阻拦。
“魏管事,前面你下马车,回去同祖父说一声,让祖父不必忧心,我一定会让大伯母和母亲平安回来!”谢云初同魏管事说。
“六郎不回府了?”魏管事问。
“有些事情要做。”谢云初说完又问,“我父亲在哪儿?”
“二爷在府上。”魏管事道。
“劳烦魏管事带话给父亲,时间紧迫,请父亲在广德楼候着六郎,六郎去祭奠过于大人之后便立刻来寻父亲!有要事相商!”谢云初道。
“是!”
魏管事下车后,谢云初推开马车车窗,同骑马护在一旁的夜辰开口:“派人去宫门口盯着,若是……宫门下钥前半个时辰师父和母亲还没有出来,我们入宫。”
“是!”夜辰应声。
谢云初立在于府前,见府邸正门两侧挂着写着奠字的白灯笼,青瓦屋脊上都是素娟,整个府邸都是痛哭声。
还未进去,谢云初心口就已经开始揪痛。
她拳头紧紧攥着,拎着衣襟下摆跨进于府正门,刚刚上了香出来的李南笙看到谢云初脚下步子一顿。
见谢云初双眸通红,似乎强忍着情绪,一步一步朝灵堂走来,李南笙想要劝一劝谢云初,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能同谢云初浅浅行礼。
谢云初看着于谦超的黑漆牌位,脑子里还是那日……于谦超立在谢府门前,看着她嘴角伤痕细细询问的模样,不过才半个月……人怎么就成了这一块小小的牌位?
谢云初点香行礼。
她在心中起誓,一定……一定要让三皇子偿命!
于谦超的死,如同在谢云初的心底点了一把火,将谢云初心中克制二字烧得一干二净。
从于府出来,谢云初算了算时间,面色冷沉肃杀:“去御史台狱。”
·
谢云初刚到御史台狱,人就被拦在了御史台狱外。
“御史中丞关大人有命,御史台狱除却中丞大人和陈御史,任何人不得命令不得擅入!”
“关青云是御史中丞,本官是御史大夫……整个御史台都是本官说了算,你奉谁的命敢拦本官?”谢云初侧头,寒意森森的眸子看向拦住她的狱卒,语声轻的诡异,“滚开!”
狱卒被谢云初身上逼人的戾气吓得一怔,后头翻滚后退一步,让开同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