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敬佩他们这位新帝。
谢云初抿着唇为吭声……
萧知宴这哪里是勤政爱民,这个人是个疯子,他如此着急是为了尽快得到北魏太后,将北魏太后永远困在他的身边。
晨起雾凉,谢云初吸了凉气,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是不是又凉着了?”谢云望回头皱眉望着谢云初,又训斥元宝,“怎么也不给云初披上大氅!”
元宝:“……”
“走走走!快回去!”谢云望忙同谢云初说,“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一碗姜汤,你忘了大夫是怎么说的,你受不得寒,要是自己和身边伺候的人不留心,小心落下咳疾!”
初二这日,谢云初在陆府陪了整整一日,金乌西移之时才从陆府回来。
一进门,就瞧见了谢三爷身边的管事,还有正由谢云住陪着,坐立不安的谢三太太。
谢三爷身边的管事,上前同谢云初行礼后,将谢三太太带着母家嫂子等陆府大门送礼的事情同谢云初说了一遍。
谢三太太当时从应天府来汴京,人是偷偷走的,连贴身嬷嬷和婢女都没有带,在家假装病连谢五郎都不见。
谢三爷回应天后忙着除夕祭祖的事情,直到除夕才发现妻室不见了,审问了谢三太太身边的陪嫁婢女和嬷嬷,这才知道谢三太太人来汴京寻谢云初给陈文嘉求情来了。
担心谢老太爷知道怪罪,谢三爷瞒着谢老太爷派了贴身管事来接谢三太太悄悄回去,谁知要走的时候得知谢三太太的嫂嫂竟然要等初三去状告谢云初收受贿赂。
谢三太太又不是个傻子,虽然心疼娘家侄子,但肯定是更在意自己的儿子。
如今自己的四郎云芝成了吏部尚书,受谢云初管制。
五郎今岁要参加科考肯定是需要谢云初照拂的,哪能真让自己的嫂嫂告倒谢云初,断他们谢氏儿郎的前程。
“人我已经扣在了客栈里,四郎说这是小事不要紧,可我担心惹出乱子来!六郎……眼下该怎么办?”谢三太太陈氏紧张的揪着帕子,看向谢云初。
“不打紧,三婶放心。”谢云初说,“人也不必扣在客栈,要告……就让她去告吧!”
登闻鼓,凡敲就是三十杖,但愿她挨得住。
“可……可她是打算招揽那些被罢官之人的家眷去敲登闻鼓,这是要直达天听的!”谢三太太陈氏还是有些不放心。
“云初说没事,就肯定没事,云初一个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