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也是有族兄弟的人,能否体谅朕一二……想想办法?”萧知宴散漫靠坐在龙椅上,语声却十分恳切。
谢云初眉目未动:“新法对大邺至关重要,若新法不成国家衰败不兴,我们大邺迟早是要被虎视眈眈的北魏吞并的!”
萧知宴唇角勾起,摩挲着凤血玉佩。
“王是陛下的叔祖父,与陛下乃是至亲,是皇族宗亲,便更应该明白……新法推行之初,立法于民心的重要,允王和陛下……都不该开口。”谢云初语声强硬。
“谢云初!”年迈的允王沉不住气从偏殿冲了出来。
谢云初转头朝头发花白被太监搀扶着的允王看去,恰到好处露出惊讶错愕的表情。
允王满目怒火,抬手朝萧知宴的方向拱了拱手,又恶狠狠盯着谢云初:“陛下乃是天子,你为臣竟然敢如此同天子说话,你心中还有没有臣子的本分!”
谢云初转身朝允王行礼:“见过王爷。”
“王爷?!你还知道我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