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似乎已经很小了，同时符合程如雪所提出的两个问题的，就只有白千羽、西疆客和四哥，三个人的表情一时间也都有些微妙，但董缺得却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思来想去还是提问道：“可是如果……如果这个恶灵在附到人身上之后，能令人做到平常根本无法做到的事，那我们岂不是又无从判断了吗？豹子再厉害，也没法防范鬼的袭击吧？”
“这——”所有人一下子又犹豫了，董缺得提出的，也的确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啊！
程如雪的表情也变了变，顿了一下说：“其实我个人还是觉得，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除非我们能证明真的有鬼存在。”但董缺得却说：“相信我，这个不用证明，我虽然没见过鬼，但我师父见过，百鬼夜行箓上也写过，不会有错的。”
所有人顿时陷入了沉默，思路一下子被打断了，一切又变得扑朔迷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程如雪思索许久，试探道：“要不先听我把第三个问题说完，我们再研究有没有鬼的问题？”
白千羽道：“也好，反正我们也没有别的思路。”
没人说话，程如雪便自顾自地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灯灭之前我们所有人所站的位置，这个人的致命伤是在左太阳穴，试想，如果我是凶手，一开始站在死者的右侧，灯黑之后我还要摸黑跑到死者的左边行凶，这样做是不是非常的困难？不容易执行，也很容易出错，所以我觉得，一开始就站在死者左侧的人是不是更有嫌疑。”
西疆客想了一下就道：“没记错的话，一开始站在豹子左侧的好像是佳伟、北方、郑兄弟，还有……还有……”
“还有董缺得。”佳伟看了董缺得一眼，阴阴地说道，董缺得点头承认，灯黑之前，他们两个确实是站在一起。
“不过，这同样也会牵扯到一个问题。”程如雪又补充道，“这个恶灵到底存不存在，如果是鬼，黑暗恐怕不能成为它的限制。”
也就是说说到底，还是要搞清楚这个空间里是否真的存在一个鬼才行，如果真的有，那么三个问题之中恐怕就只有凶器论是值得参考的了，如果没有，程如雪的推论才能全部生效。
佳伟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说：“找鬼这种事，应该是董缺得的老本行吧？你难道就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吗？”
董缺得“呃”了一声，支吾地道：“办法嘛……其实也不是没有……”
此话一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