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说一声,我都给你拿来了,你不用——”
可是萧杏花不想再听下去了!
她知道那都是假惺惺的话!
萧铁蛋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他若是想要,是那种忍得住的人吗?说直白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萧铁蛋要干,你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如今说这假模假样的话,根本就是不想要她,就是对她这个糟糠之妻没兴趣了!哪怕她腆着脸求他,他也不乐意了!
萧杏花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脸上红得赛晚霞。
她把牙根咬得生疼,最后却是道:“行,行,这样也行!”
萧战庭还待要说什么,谁知道却被萧杏花直接往外推出去:“滚,滚,你给我滚,既没什么意思,那还来这里做什么,如今这福运居是老娘的了,和你没干系了,你这千尊万贵的侯爷另寻住处去吧!”
把他推出去后,她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永世千年,也别在进我这屋!你若踏上门槛儿,便让那脚踝骨子折了去!”
之后还羞愤交加地冲外面呸了声!
哼,当她以为趴在那里受痛啊,哪里是寻常人能挨得住的苦!
不要正好!老娘不稀罕!
月朗星稀,暗夜无声,萧杏花怀里揣着一捧的银票,窝在锦被里骂萧战庭。待到把她所知道的骂人话儿全都招架了一遍,她也困了,搂着银票歪在那里睡着了。
夜里都是梦,梦里都是金山银山,她坐在金山银山上笑得合不拢嘴。
第二天,一觉醒来,孤影单只,看看空荡荡的房间,她心中也曾泛起一丝悲凉,不过想想怀里的银票,又觉得满心的知足。男人这玩意儿,总是不如银票子踏实。
丫鬟们进来伺候她洗漱,她没好气地问起侯爷呢,丫鬟们却说不知道。
她听了,也就不在乎了,左右侯府大得很,又是他的地盘,他想找个地方歇息还不容易吗?
谁知道一直到了晌午用膳时候,萧战庭还不出现,她一问柴大管家,这才知道,原来萧战庭昨日抵达京城,今日该是上朝的日子,散朝之后,想来应该是被留下御书房议事吧。
萧杏花一听,松了口气,不看到那冤家更好,免得看到头疼。
她左右无事,想起自己以后要管家,便拿来那账册名录,让柴大管家带了几个管事,一一给自己解说。
她不过些许认识几个字而已,这账本看起来就很吃力,不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