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手腕这是怎么了?”下朝之后,平西侯彭子飚惊讶地发现萧战庭手腕之处有一道道伤痕:“大哥你受伤了?”
“没事。”萧战庭抬起袖子,淡定地遮住了伤痕。
“莫不是嫂夫人抓的?!”敢在位高权重的镇国侯头上动土,彭子飚想想,估计也就那位玲珑八面却又胆大包天的嫂夫人了。
一听这话,旁边的霍碧汀目光唰的一下扫过来,落在了萧战庭手腕上。只是那手腕已经被衣袖遮挡住了,霍碧汀没有看到。
“不,并不是嫂夫人抓的。”正阳侯刚才也扫了眼那伤痕:“那伤痕看样子并不像是女人的指甲或者牙齿造成的,而是男人的指甲嵌入其中而成。”
他是个观察力细致入微的人,当然也看出来了,女人用指甲或者牙齿造成的伤痕应该是在萧战庭的脖子和胸膛处。
啧啧,看起来战况颇为激烈呢。
“那是怎么回事?大哥,你遇到刺客了?”彭子飚更加不明白了,怎么有人敢让萧战庭受伤?
而且是个男人?擅长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
“没有。我自己弄伤的,不小心。”萧战庭冷扫了彭子飚一眼,显然是不想多提:“还是说下今日早朝皇上提到的事吧,涵阳王要入燕京城。”
“是,涵阳王这次过来,皇上看起来并不喜欢。”
皇上和涵阳王都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可是因为皇上年长,又因恰好涵阳王身受重伤,当初情势紧急,只能扶持当今皇上当了皇帝。可事实上,满朝文武百官都知道,涵阳王这个人论起才能胆识谋略,都比如今这个皇帝强。
至少人家没他那小心眼,防备这个防备那个的,满肚子小心眼。
几个侯爷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
其实大家伙心里都明白,若是真要大逆不道地废掉这个天子,也不是不可以。他们几个的权势加起来,足以震撼这燕京城,颠覆这大昭天下。
可是这位皇帝吧,虽说小心眼,虽说没什么大才干,可是倒也不笨,无为而治,这几年让利于民休生养息,这大昭天下总算是从早些年的战乱灾荒之中慢慢恢复过来,勉强也称得上国泰民安了。
若是江山轻易易主,免不了又有震荡,到时候一个不好,他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博野王过几天也要进京了。”萧战庭想起了前些天遇到的宁祥郡主。
“博野王也要进京了?”正阳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