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巧哭着道:“若果真惹出什么事来,我自去向公公婆婆请罪,他们要杀要剐都随便”
说着,她猛地转身,夺门而出。
萧千尧原本也是气怒难当,如今见她这般,知道她性子一向激烈,唯恐出了什么事,只能连忙跟上。
却说这一日,萧杏花正坐在萧战庭身旁,被他半搂着,在那里学认字呢。
自从那天之后,晚上睡觉,他总是搂着她,不放开。当然只是搂着,也不干什么。
她开始觉得憋闷,也咯得慌,这个人硬骨头硬肉的,像石头一样,真真是没有自知之明,还非要搂着人家。
可是熬了一两日,她也觉得这样子仿佛很舒坦。
况且,在他怀里躺着的时候,听着胸膛里那沉稳的心跳,她也觉得安心。就仿佛外面再是风风雨雨,也有人能帮她遮着挡着。
有他在,她就什么也不怕。
晚上都搂在一起不分开了,白天的时候她就更肆无忌惮了。
以前勾搭这男人,她还害怕他来真格的,心里总是有些忐忑,如今知道了他的心思,明白他是体贴着自己,她便放肆起来,心里真是什么都不怕了。甚至有时候,他对她的放纵,让她想起小时候那会子,那会子她还那么小,他对她真是格外宠爱,她便是爬到他背上去他都肯跪在那里当马骑的。
她如今多少有点那个时候为所欲为的味道了,比如现在吧,大白天的,嬷嬷丫鬟们都赶出去,还有书童,也是有多远走多远,之后她就和他一起坐在那老圈椅子上,让他教自己认字。
他教一个,她就故意捣乱:“这样写吗?”
“不,是这样。”
说着,他用自己的手握着她的,开始教她怎么划下最后一笔。
她却故意往后微微一扭,让自己的身子半靠在他胸膛上。
凸起的柔软磨蹭着那堵坚硬,之后满意地感觉到他灼烫的呼吸。
“别闹。”萧战庭语音浊哑,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往后挪了挪,以便让自己不要忍受那柔软而**的折磨。
那一晚,他中了药,几次差点忍不住,不过想想她压抑的哭泣,便只能强自按捺住了。
他用自己的手狠狠掐进手碗里,让血流出来,以痛意驱逐那种蚀骨**的折磨。
他也曾半夜时分轻轻地将她挪开,然后自己出去冲冷水澡,谁知道回来后,就听到她唇齿中喃喃地梦呓声,嘴里一声一声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