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日子,两个人可真是好得蜜里调油似的。
萧战庭每日都会教她认字,两个人一起吃着饭,说说话儿,晚上再一起上床睡觉。
睡觉的时候他都会抱着自己,有时候自己在他怀里拱一拱,他还会拍拍自己的后背。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萧战庭对她这个小妹妹可是疼爱得很呢。
她心里喜欢,便随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又不像以前那会子,做个针线活都要在桐油灯底下,那个时候没毁了眼,现在亮堂堂的夜明珠用着,哪里能毁眼呢!”
这话一说,两个人不免都想起了过去。
过去萧战庭的衣服哪里破了,都是萧杏花亲手缝补的。
从她六七岁学会了针线,就开始帮他缝缝补补了。
有时候入了秋,婆婆还没来得及给他做新棉衣,眼瞅着旧棉衣是再也穿不进去了,她就紧赶慢赶地给他做新的。
白天要干活,没时间做,便晚上就着豆大的一点桐油灯熬夜给他做。
做好了,他穿上,不再挨冻了,她揉揉发红的眼睛,心里也高兴。
想起过去,彼此都安静下来了。
萧杏花默了半响,最后受不住这近乎凝固的气氛,故意笑了笑:“赶明儿再找几个夜明珠,那个确实亮堂!还要几个月光石,那个放在床头,夜晚里猛地看了也不晃眼”
“嗯,好。”
萧战庭看到,萧杏花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不过她既然不想提了,他也就不再提。
“佩珩梦巧她们,都准备妥当了吗?”
萧战庭知道为了这次太后娘娘六十大寿,她可没少折腾。
用萧杏花的话说,这是她们进了城后,第一次见那么多的侯门贵族,总是要体面一些,免得被人小看了。
其实萧战庭想说,既是身为他萧战庭的妻儿,便是破衣烂衫去了,也没人敢笑话的。可是她既希望打扮得体面,他也就不说什么。
她爱花银子买买买,他就让她随意去买,反正他现在有的是银子。
她若要悉心给太后娘娘准备寿礼挣面子,他也就随着她。
“那是自然,我让如意斋给她们几个各打了几副新鲜花样的头面,又裁制了新衣裳。另外手底下丫鬟到时候谁跟着去,去了怎么和人见礼,早就练了好多次了!”
“嗯,那就好,对了,上次你说秀梅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