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到一处金碧辉煌的殿堂,旁边有齐刷刷的宫娥,还有许多新鲜绫罗挂在树上,看着富丽堂皇,十分惹眼。
“我的乖乖,这是银子没处使呢,竟然给树穿上了绫罗绸子,人都没穿这么好看的。”梦巧咂舌。
“这个就是太和殿的后堂了,太后娘娘今日就在这里等着咱们过去拜见,你们机灵着点吧。”
梦巧点头:“我们知道的。”
眼前这院子里有石桌石凳,也有凉棚,许多穿戴华丽的女子正三五成群地在那里说话,萧杏花也不认识谁,便径自往前走,谁知道因贪看那景致,无意中便走到一处凉亭旁,那处倒是偏僻,还有一群女人正在说话呢。
“听说这位镇国侯夫人也要过来祝寿呢,你们且等着看热闹吧!”
“这就是了,听说这位镇国侯爷,是草根出身,没什么家底子,他在家里娶的那夫人呢,还是个童养媳。这些年在乡下待着,别说见过世面了,怕是连字都不认得。”
“还有呢,他们家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你们猜娶的什么媳妇,听说也是县里小门小户的,什么屠户之女,什么落榜秀才家的女儿!”
“噗,也亏得镇国侯爷那般雄才大略,如今生生地进了村妇窝!这好好的一块羊肉,怎么就进了狗嘴里。”
“自古说得好,骏马却驮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如今倒是反了来呢!”
听着这话,萧杏花和儿媳妇不由得面面相觑,敢情人家是当面议论她们这一家子呢!
岂有此理。
虽说被这样议论,早在意料之中,可是亲耳听到,任凭谁也不会痛快。
梦巧脾气急,当下脸色难看,就要冲过去。
萧杏花拽住她,给她使了个眼色,梦巧顿时心领神会。
于是那群正谈论得热闹的贵族妇人,就听到花丛后面有人在说话。
“娘,我听说啊,咱镇子上总有些愚妇,镇日里无所事事,专门爱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起来也是好笑呢。我就不明白了,别人家的事儿,关她啥事儿,何必乱嚼舌根子呢!”
众贵妇正说得热闹,忽然听到这话,便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这话说得,分明是什么镇子上的,怎么却让人觉得暗藏机锋呢?
谁知道接着又听到有个女人讲道:“我的孩儿,你哪里知道呢,这世上总是有些人,夫君不疼,儿女不孝,这日子过得不如意,就盼着别人也不好,专爱说些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