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刚才萧战庭磨蹭一番的缘故吧,她竟然有点那意思,只是没尽兴,就那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就这么挣扎忍耐了许久,她抿了抿唇,忍羞抬起手来,去被子里摩挲,很快便够到了。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碰,他该是一下子明白过来,就此上了道。
可是谁曾想,却有些失望。
回头看过去,他闭着双眼,呼吸沉稳,竟是陷入了梦中。
这……
萧杏花咬牙,忍不住想骂他。
难不成真是年纪大了,怎么这就睡了!
这个老不中用的!
可怜萧杏花这一晚,真是翻来覆去,百般滋味在心头。以前没男人吧,想就想了,反正想了也白搭,可是如今明明偌大一个男人就在身边,且又是那般强壮的男人,伸出个手指头能让自己生能让自己死的,谁曾想,竟然大半夜地在这里干熬着守活寡!可真真是要人命呢!
第二天早上,是沐休之日,萧杏花醒来的时候,萧战庭已经不在了,她慢条斯理地洗了身子,又穿了衣服,去窗外那里一看,正在屋外练拳脚。
他穿着一身劲衣,一套拳脚练得虎虎生风。
萧杏花心里纳闷,心说看上去也不是那不中用的啊。
正想着,萧战庭看到了,便进了屋,去了旁边浴室里洗过,又换了一套干净爽利的袍子。
萧杏花想起昨晚的事儿,说话间便有些不自在:“今日起得倒是早?”
“嗯,今天出去有事。”
“什么事?”他就是这闷葫芦性子,她不问,他也不主动说。
“博野王前几日到京,我还未曾去拜会过,今天沐休,想着过去拜会。”
“博野王?”萧杏花顿时打起精神来:“就是宁祥郡主的爹吧?”
她这么一说,萧战庭那目光便看过来了:“是。”
默了下,他还是解释道:“昨夜闹也闹过了,我该解释的也解释了,你当明白我,别胡思乱想,那宁祥郡主就是个晚辈,你想多了,反而是我不自在。”
萧杏花经过昨晚和萧战庭一番交锋,已经明白他在这件事的倔性。
他说人家对他没意思,说人家是粉嫩嫩白扑扑的莲花,那她就顺着那意思承认呗。
“是,既是个晚辈,我何必放在心上,你看我像那小家子气的人吗?”
这话明明很正常,可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