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他,抱着这失而复得的妻子,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道:“原只有你嫌弃我的道理,没有我嫌弃你的道理。那罗六,我是知道,他帮了你许多,只要你不曾舍了我去就他,我便,我便心里欢喜得紧。”
萧战庭这些话,自然是听得萧杏花感动莫名。
这些话,哪怕是心里明白,可是听他再说一百遍一万遍她也不觉得腻啊!
她真是恨不得化为一滩水儿,浸入他的胸膛,他的身子里,再也不出来,又恨不得变成十三四岁的萧杏花,娇滴滴地被他捧在手心,如个小孩儿般撒娇卖乖。
她喉头更咽,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今只能拿了胳膊去环住他宽厚的胸膛,把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磨蹭,像个扭股糖儿般。她明明不喜的,可是此时此刻竟盼着他做些什么,像年少时那般,来势汹汹地狠狠地,把她弄哭。
萧战庭搂着怀里那水蛇般的人儿,也是几乎压抑不住,他掺杂了渴望的声音嘶哑低嘎地道;“以前你总是给我闹气,一会儿说我看了隔壁没男人的藕花嫂嫂,一会儿嫌弃我给陈三媳妇借了种,都是些没影的事儿,都是被你那小嘴儿一说一说的,动不动给我哭。你却不知,村里多少汉子整天偷眼看你!”
他的大手略显粗鲁地捏了捏她那小细腰,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了,又经了这么多年的操劳,那腰怎么就不见粗,细得一把手都能拢住,还有那身上皮肉,溜光水滑的,捏一把就舍不得放开。
“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说你吗?”捏着那一身好皮肉,他有点狠狠地说。
她却是不怕他狠的,他再狠,一沾她身子还不是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于是便越发犹如个扭股糖儿似地在他身上扭着,故意问道:“说我什么?”
萧战庭打横抱起这分明挑事找x的女人,大踏步来到了床边,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之后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咬牙道:“说你那脸蛋,那身段,哪是山里穷人家能消受得起的,怕是根本留不住,早晚飞了。”
“还说,我命好,能生受这么一个媳妇,夜里还不知道怎么闹腾!”
他当时听到,烦他们拿自己杏花儿说嘴,不过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家杏花儿那身子,沾一沾,都是尝了天上的仙果儿,天大的福分。
萧杏花一直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醒过来后,身边男人早没了。熙春和几个小丫鬟从旁守着,见她醒来,连忙过来嘘寒问暖地伺候,又说侯爷说有事去了军中。
萧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