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好,原以为他会夸自己呢,谁想到那语气,听着不太像夸啊!
萧战庭看着女人略带撒娇的不满,也是笑了,抬起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簪子:“早说过,我的杏花是天生富贵命的。”
她就是天生富贵命,也亏得他已挣得偌大权势,要不然今日这明晃晃的贵气,哪个看了不自惭形秽。
萧杏花还怕他弄坏自己的妆呢,偏头躲了躲:“瞧,我还戴了这根簪子,和你当初送我的一模一样呢。只可恨你送我的那个已经没了。”
萧战庭听她这么说,收回了手,望了眼那簪子,想说什么。
谁知道萧杏花却美滋滋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眉飞色舞地又对他道:“好哥哥,你看着今日我这个样子,觉得如何?”
还是想被夸夸的。
萧战庭默声看了半响,看她那水灵灵的杏眼儿,看她润生生的樱桃小口儿,看她那粉浓浓的脸腮儿,还有下面花骨朵一般的身子,一撮撮柳枝儿般的细腰。
她是爱穿红的,如今这海棠红美艳动人,贵气大方。
“说话啊!”要不说萧杏花总嫌弃自家这男人呢,问他话,就跟哑巴一样,也不说。
“想撕光了。”鬼使神差的,萧战庭盯着眼前这女人,竟说出了心里话。
撕光?
萧杏花一愣,后来明白过来,顿时又羞又恼的,顺手拿起旁边的胭脂盒扔过去:“真个浪荡男人,没个正经时候呢!”
“夜晚没浪荡,白日怎么正经起来?”萧战庭忍不住又道。
他也实在是难受。
把手指头掰断了数,自打搂着他家女人睡,统共只弄了三次,三次中还有两次没太畅快,除了那个一口气两个时辰的,其他还不是忍着。
萧杏花无奈:“你可真是色气迷了心,一天到晚的,脑子里想着什么!赶明儿拿个刀,对半砍一截子,你想怎么痛快都行!”
“杏花,我——”萧战庭说着,过来就要揽住她那细腰。
谁曾想萧杏花眼尖,指着门外道:“秀梅和佩珩过来了。”
一听这话,萧战庭顿时后退了一步。
佩珩和秀梅已经打扮妥当,说笑着进了院子,待踏上台阶,便见门虚掩着,他们爹娘正在里面说话呢。
佩珩听到母亲提到自己的名字,也是笑了:“娘,我过来了。”
说着,门推开了,佩珩就看到爹正站在娘身边,半低着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