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女儿的面骂她贱人!
萧杏花恨恨地说一句,就踢一脚,踢到最后,她是真累了。
萧战庭从后面将她几乎虚脱的她抱住,两只有力的胳膊牢牢地揽住她。
她疲惫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喃喃地说:“是你说的,你说只有别人得罪我的份儿,没有我得罪别人的份儿。”
“对,我是说过这话。”
“现在孙德旺得罪我了!宁祥郡主也得罪我了!我恨死他们了,他们都是看不得我好,要把我踩到淤泥里,要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他们就看不得我过好日子!”
男人默然不语。
她靠在他胸膛上,忽然有些愤愤的:“你敢打死这孙德旺,就不敢替我收拾宁祥郡主是不是?”
他却抬起手,轻轻地按住了她气得鼓鼓的地方,温声道:“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
这边佩珩和涵阳王赶了马车前来,谁知道这一路上,偏生有个八宝璎珞车偏偏走在他们之前,一路抢路。
佩珩自然不免问起涵阳王:“你可知那是哪家马车,怎地一路走在咱们前头,且看着这势头,倒是要和咱们去往一处呢!”
“这马车定不是寻常富贵人家的马车……”涵阳王微微拧眉:“难道是宁祥?”
佩珩一听这话,那双眼儿便望向了涵阳王。
她自然是知道,宁祥郡主是涵阳王的堂妹,好歹是一家人,打算骨头连着筋呢。今日这事,应该是宁祥郡主设下的局,涵阳王定是看出来了吧?
想到这里,她微微低头,倒是没说什么。
她心里恨着那宁祥郡主,真恨不得撕烂了她的嘴才好呢,偏生眼前的人和那人是嫡亲的堂兄妹呢。
到底是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
所以她什么都不说了,只一径转过身来,透过那帘子缝隙,小心地往外面看去。
谁知道前面那马车里,也有帘子揭开,隐约间可见露出一条细缝来,正望这边看呢。
佩珩忙将帘子放下,可是任凭如此,她也看到了,前面马车里果然也是坐着女人家,黑油油的头发,想必就是那宁祥郡主了。
她想明白这个,不由回头,不动声色地看了涵阳王一眼。
涵阳王依然面色温和,看不出什么心思。
“刚看到什么?”他状若无意地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