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什么他会撕碎了那风筝,扔到了自己脸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萧战庭冷声道:
“其实我刚才在想,你堂堂一个皇家郡主,怎么就长成了这副德性。”
宁祥郡主浑身一僵,缓慢地仰起脸,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萧战庭却站了起来,轻蔑地望着地上的女人。
“你刚才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女人。”
谁?
宁祥郡主望着萧战庭的眼睛,心里这么问,不过她哆嗦的唇却并没有说出。
“那是一个流莺,就是妓女,陪男人睡觉来赚点银子的妓女。”
可是那流莺,还是为了能活下去,为了能抚养孩儿。
她呢,她为了什么?
“你——”她便是在他面前再作贱自己,也不曾想到竟然被他这样说。
谁知道下一句,萧战庭却道:“我不打女人,也永远不会欺凌女人。可是今天,我不但打了你这一巴掌,还想再让你知道,像你这样低贱的女人,活该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他轻蔑而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女人,挑眉道:
“我要把你送到元山寺的庵里去,这辈子,你永远不要想着走出那里。要不然的话——”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已经光裸的肩头。
“你年纪这么小,就很想着男人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如果你非要野心不死执迷不悟,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一个女人自己犯贱的下场。”
说完这句,他便没有看这个女人一眼,径自转身离去。
离开了这院子的萧战庭,刚一出门,便迎头碰上了自己的长子萧千尧。
萧千尧自然是已经得了消息的,黑着脸,气势汹汹地往这院子里来。
谁知道他迎头就碰上了自己爹。
萧千尧知道上次宁祥郡主的事,后来千云和他说过。当他听说这个事的时候,气得狠狠揍了千云一拳头。生气他擅作主张,却瞒着自己!
他是家里最大的那个孩子,纵然只比萧千云大一岁,可是娘却会告诉自己,你是当大哥的,是咱家最大的男丁,你得帮着娘撑起这个家。
所以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努力这么做。
他没想到,竟然在堂堂侯府里,他娘就这么出了差错,当场晕了过去!
此时的他,红着眼睛盯着他爹。
他爹也没说话,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