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只记住,怎么样也不必气恼,仔细气坏了自己,反倒让我心疼。”
“我该气的昨日已经气过了,今日该是轮到我让别人生气了!”
“好,那我陪着你……”
“不必!”萧杏花直接拒绝:“你这当爹的,总不能和我一起去处理这事,你回去,给我剥榛子去。”
这几日她爱上了吃榛子,可是又不让底下丫鬟剥,转让他来剥的,还说什么看他好好的一个侯爷在家没事干,给他找点事。
萧战庭二话不说,曾经握惯了剑的手给她一个个地剥榛子,剥完了还仔细地把上面的薄皮吹去,干干净净地留给她吃。
“好,需要什么人手,告诉我一声。”
“知道了!”
萧杏花摆摆手,对他的话已经有些小小不耐烦了。
她发现了,以前他是少话的人,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在家陪着她的缘故,竟然开始变得像嬷嬷一样,但凡她少穿一件,或者站在窗口处,他都要上前说说,然后拉着她进去暖阁里。
甚至他还开始看书了,看得竟然是什么医书。
最骇人的是,那医书上还记载了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萧杏花数来数去,若这样下去,她是再没什么能吃的了!
吃个东西而已,又不是打胎药,哪那么可怕?若随便个吃食都能当打胎药,乡下隔壁的寡妇婶子何必跑到山上去求什么老尼姑!
正说着话,底下侍卫就来汇报了。
“左丞相大人投了拜帖,带着一位姓陈的老家人,说是要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