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幼定亲,什么舅家,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然后又不悦的对冬影旁边的静姝就道,“姝姐儿,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仆随其主,这般不懂规矩又多口舌,如何就能留在身边用还带出门?”
冬影原本满脸兴奋高兴的表情就给温夫人斥得僵在了脸上,然后似乎很震惊的看了看温夫人,便有些不知所措的往自家小姐身边缩了缩。
且不说陈氏听了冬影的话是作何感想,但她听得温夫人斥责自己女儿面上就不悦了。
她冷冷对温夫人道:“温姐姐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个刚买来的小丫头,说话还比较直爽,不懂得掩饰。
只不过,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着就转向了冬影,道,“冬影,你刚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周姐姐,什么自幼定亲的舅家温家?
你上前来说个清楚。”
温夫人立时察觉不对,正想厉声制止,她旁边上座的表妹何夫人却是按住了她,看了看下面一排溜坐的面上似乎尴尬耳朵却竖起来的夫人们,低声叹息道:“让她说吧,此时这事不说个清楚,怕是白家不会善甘罢休的,这事摁不住的,这不清不楚,谣言传出去更是伤人。”
温夫人还在心急犹豫间,那名唤冬影的小丫头已上得前来,脆生生还颇带了些委屈道:“我,奴婢没有瞎说,跟我一起从北地逃灾来的一个姑娘,名唤周兰月的,她说她正是来昌州城寻亲的,她舅家温家就是住在昌州城,只是舅舅早些年就过身了,她自幼就和舅家表哥定了亲事,这次一来为着寻亲,二来也是为了过来履行婚约的。”
“胡说八道!”
温夫人再忍不住,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