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戏言了?可别其中有什么内情,将来闹出什么丑闻,毁了我白家百年的清誉。”
“此事父亲定要三思,一个婚约反反复复,无论如何,终归是会引起人的非议,女儿觉着,既然当初已退亲,便当站住立场,划清界限,清清白白才好。”
白二老爷起先还只当女儿是意气用事,不想这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而且说得非常在理,脸色不禁凝重下来,心中一时觉得好险,一时又觉得又羞又愧,自己饱读诗书,身经官场数载,这么浅显的道理竟需要女儿提醒,实在是愧为人父。
白二老爷看着面前亭亭玉立,浅笑盈盈的女儿,想起夫人信中之辞,羞愧之余又觉欣慰。
不知不觉之中女儿竟然已经这么大了,不仅知书达理,又体贴懂事,与自己母亲命相相冲一事受到母亲冷落薄待,也无丝毫怨言,反是日日抄经礼佛为母亲祈福,还常送些药膳回去白府孝敬,实在让他又是心疼又是骄傲。
白二老爷更是暗自决定,以后有关女儿之事,自己定当更要慎重才是,定不能一时不慎误了女儿,届时再追悔莫及。
且说静姝送走父亲,虽则父亲已经应下自己会严辞拒绝温家再续婚约一事,但温习元表妹周兰月定亲一事实在太过蹊跷,静姝不信温家人的人品,便又交代了冬影去查查温家现在情况如何,平日里都来往的什么人家,又周兰月再次定亲的内情,看其中是否有什么问题。
静姝交代完冬影,又手书了一封短短的信笺让千雪传给姜琸,告知老凌国公拜访其祖父一事。
姜琸派了专人调查,这些事自然比静姝知道的还要快和详细,但他却未对她言明,只让她平日里无论大小事巨细,都要传书给他,大抵也不过是他知道平白无故静姝必定不肯写信给他,所以变着法子让静姝常常书信与他,不得断了联系而已。
处理完这些,静姝满以为大概接下来的日子又会恢复平静,过着日日习武制药学着打理京中产业的自在又充实的生活,不过她万万想不到她送走父亲和姐姐白静妘才不过几日,白府那边她大伯母和三婶娘在大嫂李氏的陪同下,就携了几位堂姐堂妹到访。
李氏带了人过来很是不安,因为这许多人中除了她,其实并不知道静姝具体住在哪,唯有李氏,上次白二老爷过来探望静姝时,她跟着自家夫君和公公一起来过。
但这其实也怪不得李氏,她这日是被白老夫人勒令带路,领了这些人过来“探望”静姝的。
之前白三夫人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