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起来。
其实她经历了前世今生这许多事,太知道规矩什么的在绝对权力和强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若是姜琸不愿意娶她,或者将来真的有了其他的什么心思,以她的家世他的手段就算她再循规蹈矩恪守妇训妇德,也是没有用的。
不,估计什么样的家世他若不想要他都能有手段给处理掉……
所以最重要的从来都是自己本身,而不是那些规矩教条。
她道:“那让我想想,最近事情好多,我都有些混乱……”
又忍不住问道,“淮之,我用了那样的手段逼走白家人,你说,我是不是太过了?
我,那个结果其实我已经觉得仁至义尽,只是中间……”
只是中间手段太不光明磊落,尤其是对付三房那里。
姜琸看她眼睛中一刹那的茫然和失落,心中微痛,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若是让我说,只会说你太过心慈手软,不过是因为你说你要自己处理白家之事,我才没有插手。
如果是我,”
“呵,他们敢行那样的事就该知道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是我,我大概会直接让他们在回乡途中沉船。”
看她一愣,他又笑了,道,“不过这也罢了,让他们蹦跶不起来便也罢了,毕竟为那样的人脏了手对你来说也不是件愉快的事。
姝儿,以后你有什么想要做又不想去实施的,告诉我,我帮你处理了就可以了……你看,我只是听你的帮你处理一下,并不是什么都自作主张的帮你做了……”
这话有点绕,静姝却听明白了,她忍不住又抿嘴笑了起来。
她这样一笑,大大的眼睛弯起,红唇微翘,水润凝白的肌肤清凉又凝透,如同夏季最冰凉的青果般诱人,既已订婚,姜琸自然不会再忍,低头就趁她不觉意间咬了下去。
……
姜琸离开后,静姝就搬了许多西宁北地还有西域的地理志杂志奇谈等等的书籍来看,说实话,她对姜琸的提议是真的有些动心的,挣开了前世的阴影,她并不想嫁人之后就永远在后宅那方寸天地生活,把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的喜好来决定,那个人哪怕是她的信任的夫君,是他,她也不愿意。
她想变得更强大一些,总要看得更多见得更多才行。
静姝甚至召了冬影细细的问了她以前的生活,避开那些皇家暗卫营不能外传之事,冬影跟她说了很多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