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这么久以来才能对着自己越来越喜欢,有时恨不得捧到手心里的小姑娘都只是抱抱亲亲额头面颊而已,不过只是因为不想太过鲁莽而吓着她而已。
可是他守着她,把她护在手心,她却是越来越喜欢做些挠人心肺的小动作……
姜琸忍了。
他在想,她越来越美,这样夺目,他会不会有一天要把她藏起来,或者开口不允许她对别人笑,不过他不喜欢她不开心或者受到任何影响,所以大概不会吧,他大概只会去挖别人的眼睛……
可是这一次,竟然有人想要杀她,还差点成功,且就是他都不能完全肯定到底是哪一方安排的刺杀–他不想太早下决断,因为不想漏过任何可能背后的黑手。
这次刺杀着实触到了他的底线,就是他自己,因为景元帝的各种制衡安排,这么些年也很少受到什么明刺暗杀的。
这些人竟然就敢……这么想把女儿嫁给他,等他查清楚,且有的他们好受……
他喝了几口茶,慢慢心绪已平,抬眼看静姝,此时眼睛也已恢复了平日里对着静姝的温和和宠溺,只是多了些晦暗不明而已。
他出声唤道:“姝儿,过来。”
静姝一愣,看向他,觉得今日的他有点怪怪的,她想到自己的受伤,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但,明明可能就是因为他,她才受伤的,她心虚什么呀……
看她瞪大眼睛只是不动,姜琸又收了收自己的冷意,上前有些小心的抱了她坐下,然后道:“把胳膊给我看看。”
静姝伸出右手,因为受伤,她穿的衣裙袖口都是广袖的,雪狐袄衣也只是披在了身上,姜琸掀开她的袖口,看到的也只是裹得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并无其他异样。
静姝感觉到他的不开心,此时倒是忘了想要责问他,反是道:“其实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并不碍事,你也不要和我爹爹还有母亲他们一样大惊小怪的。”
姜琸托了她的手在掌心,抱了她在怀中,没有出声。
只是一点点小伤,可是若不是当时正好有原家人在侧,哪怕是一点点小伤,都可能致命。
经了这一次,他才发现,他一点也不能忍受,她可能会出什么事,她对他来说,已经比想象中还要重要得多。
静姝看他沉沉的样子,突然就不想再直接问他那些追杀和流言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她想了想问道:“淮之,那个,上次西宁史丛通敌毒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