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亲赐了婚事,现在家里的境况,比当时不知道好了多少,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容静妘一边说着话,一边想着家中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和外面众人对自家不同的态度,看大嫂虽在自己的宽慰劝解下好上了许多,但仍似有些愁闷的样子,心中突然一凛……
便正色道,“大嫂,你说有人私下找你递话,道是凌国公府想提亲于我?
若是光明正大有意提亲,就算试探如何不直接找母亲相询?”
“您看今日之事,那凌国公夫人和凌家小姐分明就对妹妹不善……妹妹被赐婚于肃郡王,不知道碍了多少人的眼,挡了多少人的道,那些高门大户还不知道有多少在背后算计着什么。”
“大嫂,我们容家经历了大变故,外面的是是非非不胜凡几,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大嫂您可千万别瞒着母亲,免得着了别人的道。
就是大哥,在外面也要谨言慎行,不可轻信他人,着了别人的算计。”
李氏听言吓了一跳,看容静妘神色严肃,听其所言仔细想来未尝没有道理,心中也慢慢有些后怕,她最是和顺的性子,最怕惹事生非,自是应过不提。
且说盛怒的凌国公夫人周氏带了一路那泪水止都止不住的女儿凌雪霓回了国公府,凌国公正在府中来回踱着步等着她们呢。
看两人的样子,凌国公那脸便刷的沉了下来,知道事情怕是不好,或许比不好还要糟糕。
果然听完周氏气愤难忍的控诉,他跌坐到椅子上,那心真是如坠冰窖。
徐家可以算是肃郡王的人了,徐维做的事这容二小姐一清二楚,说不得这还都是肃郡王的意思,这容二小姐又这般不给自家脸面……
凌国公思来想去,都渐明白怕是肃郡王对自家没什么好意思。
若是肃郡王……哪怕有万分之一上位的可能性,他们凌国公府都必将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那现成的把柄……
不,不行,他绝对不能束手待毙。
周氏还在絮絮叨叨,见凌国公坐在椅子上,面色转换,她愤愤道:“国公爷,这事决不能这么算了,现如今这贱人就这般猖狂,把我们家不放在眼里,这般的踩我们家姐儿,将来做了郡王妃,我们家姐儿是不是见了她都得绕着走?”
凌国公看自家夫人,只觉愚笨不堪,当初,当初他就不该疏忽,任由她偷养了那祸根,应该一得知消息就杀了那祸根,那现如今也不用这般担惊受怕,可恨这妇人还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