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酒,就宿在了慈寿宫的偏殿,醒来时一阵头疼欲裂,可是昨晚的事情他的记忆虽然有些凌乱,但却还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
他换了衣裳,梳洗了一番,就黑着脸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內监问话。
这是在慈寿宫,发生那样的事,他的贴身內监不可能不清楚,要不然他岂不是随便就能被人暗算了。
只不过,那个人是夏梓沅,他的贴身內监以及慈寿宫的人都没有阻拦而已。
他们大约也没想到景元帝是被用了药的,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景元帝的床,只不过无一成功而已,所以昨晚的事,知道的几人都或是景元帝的心腹,或是庄太后夏梓沅的心腹,他们也只当这是两人“情难自禁”罢了,说不得心中还暗自为他们高兴。
其实就是景元帝自己,那么点子药力也不至于让他自制力尽失,如果那个人不是酷似元后庄氏的表妹夏梓沅,他也不至于会陷于其中。
问完话,景元帝抬脚就往自己母后庄太后的正殿那边去了。
此时夏梓沅正跪在庄太后的脚边低声哭泣。
庄太后拉了她起身,让她坐到身边道:“沅儿,你既然和皇帝发生了这种事,如何还跟姨母说要嫁给阿巍?
沅儿,你这到底是何意?”
庄太后一早醒来就听到了自己心腹管事嬷嬷的回报,只惊得都说不出话来,她甚至担心是否是自己儿子酒后做了糊涂事。
直至外甥女夏梓沅入来一边请罪,一边却又要答应和蜀王的婚事,简直是……
夏梓沅低泣道:“姨母,对不起,是沅儿自作主张,对不起您,对不起陛下……只是沅儿担心皇后她根本容不下别的妃嫔会有子嗣,是我的话更不可能,我若留在宫中,必然会成为她的眼中钉,如果有了孩子,也肯定活不了……”
庄太后皱眉,这是何意?
面前这个女孩儿,从两岁多走路还摇摇晃晃的小女娃就养在了自己身边,她如何不清楚她对自己的皇帝儿子根本无意……
夏梓沅看出庄太后的疑虑,低声解释道,“姨母,可能是沅儿思虑过多,沅儿只是觉得,皇后绝不是像她表现得那般大度,沅儿担心,她未有子嗣之前,怕是根本不会容下别的妃嫔诞下子嗣……”
而她也猜出,她的皇帝表哥怕也是根本不会容许华皇后生下孩子。
这,就像是一个死结。
“所以沅儿想,想要一个孩子,像,像阿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