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韩涛大声地背诵了最后几句,整篇《离骚》一气呵成,一口气背了下来。
“冲弟,你见识广博,不知道为兄这篇《离骚》背得可有错漏之处?
”韩涛转向韩冲问着,他的脸上依然是懵懂的表情,语气也十分平缓,俨然是一副学生完成作业,等待老师点评的态度。
其实他心里早已想到,众人对他亲笔书写祭文之事,必定有所怀疑。
也料到韩禄父子必定会故意拆台,所以索性顺着对方的话去说,将所有长辈的胃口吊了起来,再开口背诵出《离骚》这样具有难度的古文,一举翻盘。
“啪啪!”韩冲轻声鼓掌。
“堂兄背诵这篇《离骚》如行云流水,且字正腔圆,抑扬顿挫,拿捏极为到位,看来应该是花费了许多时日的功夫。”
韩涛微微一笑,当然知道韩冲这句话又是话里有话,暗指韩涛是提前花了时间,专门背诵了《离骚》来应对。
“我刚才说了,我是背下了很多古文书籍,并非只此一篇《离骚》,各位长辈若是不信,请尽管当面出题。”
韩涛转向众位长辈,神情自若,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有本事你就把庄周的《逍遥游》背一遍!”韩禄脱口而出,给韩涛出了题目。
韩冲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感叹怎么父亲怎么会如此糊涂。
韩涛既然敢信誓旦旦地提出让众人出题,必定是有所准备,又何必要给他展示的机会。
韩冲上前一步,赶忙劝阻,阻止韩涛背诵。
“太叔公,此处是伯父、伯母的灵堂,并非考学之所,咱们还是先行祭拜。堂兄学识之事,我们改日再做考核不迟。”
韩义缓缓点头:“冲儿所说有理,涛儿,你且先退下,此事日后再议。”
对韩涛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无论韩涛刚才背诵《离骚》是不是提前准备。
但能将一篇如此拗口的古文背诵下来,对常人都是非常不易之事,又何况是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侄玄孙?
他能有这份决心,已经实属不易了。
韩涛却不肯退开,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韩义的面前,开始背诵了起来。
“北冥有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