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福灵心至,精神焕发,冲着折木兰远去的方向便高声道:“多谢姑母赐马!”;紧接着又冲着蔡烁五体投地拜了一拜:“多谢姑父慷慨!”
年近三十,喊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郎作“姑父”,也不嫌丢人!
一旁的林冲不屑的撇了撇嘴,八大侍卫的目光中也略有鄙夷,可杨志却是浑不在意:我杨志有这么个八竿子攀得上的关系为何不利用?姑父二字可不比小郎听着亲近多了!
“好,你果然会说话,咱们且去樊楼坐坐!”
蔡烁笑着答应一声,便带着众人往马市外走去,刚刚这声姑父喊得他浑身毛孔舒张,舒泰的很!
再有一着,这林冲还在杨志前头投靠他,怎么能厚此薄彼?让杨志喊出这么一声,便是告诉林冲等人此事乃是特例,不可心怀怨怼;却又将他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免得日后出工不出力。
既能让杨志心怀感恩,一心攀附,又能分化下属之间关系,促进竞争。
如此用人之道,正是他从蔡京身上学到微不足道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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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祖父!涟妹被折家的那个野丫头给打了!蔡京的儿子蔡烁还在一旁帮腔!”这厢朱凤英回到朱家,便带着朱涟往朱家老太爷所在的院落走,刚进门便嚷了起来。
她们自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会见王孙公子也是各个有礼,哪儿受过这般的气?
朱凤英越说越是气恼,往日里自然有趣的亭台水榭、清雅荣华的屋宇楼台瞧都不瞧一眼,身旁匆匆经过的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今天也浑当没有听到,自从她姐妹掌家以来听得还少么?
“要我说治家还得靠二官人,大官人当家太没规矩!好大一个家业,里里外外都交给两个小娘子管,也不怕房倒屋塌?这不两位小娘子便在外头受了欺负回来哭诉了。”
“您老说的是,这古人的话不无道理,要不二老爷怎么让您当这管事呢!”
若是前两日听到这种碎嘴子的话,朱凤英非要好好惩治一番;毕竟她们姐妹女子当家,朱家又奴婢扈佣成千上万,有几个刁头总是在所难免,只有杀鸡儆猴,这位置才做的安稳。
不过,今日让祖父评理,给她们姐妹讨回公道才最是要紧。
院子里,水榭中间端坐一位老者,老者微胖,满面慈祥,而他对面坐着一位气势孱弱的中年人,二人正在烹茶对弈,听到朱凤英的话,便连忙转过头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