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弹,只颤声回答道。
原本以为武将家的女儿粗鲁,只知舞刀弄枪,稍加笼络便能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虽说出身不好,但论手段,将来还指不定谁喊谁姐姐呢!
可现在看来,这竟是个下马威!李师师顿时不敢再有玩弄心计的想法。
“倒真是个好颜色的。”折木兰悠悠开口,也不让李师师起身,只让她这么跪着;素手抬起一盏花茶,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笑道:“无怪这些个男人对你神魂颠倒。”
“哪怕是蔡烁这不开窍的,也对你动了心。”
“姐姐说笑了。”李师师跪的腿脚酸软,只是不敢轻举妄动,轻启朱唇,讨好着:“奴家蒲柳之姿,又身世漂泊,孤苦无依,些许讨好男人的伎俩不过谋生求存。”
又夸赞道:“姐姐英姿飒爽,乃世家闺秀,萤火怎敢与明月比肩。”
折木兰眸光一冷,并未接茬,她身旁那引路的侍女却是冷哼一声,开口道:“比不比的,这声姐姐都喊出口了!我们小姐若是不认你这个妹妹,将来蔡小郎面前还不知道你怎么搬弄...”
“红玉!”话未说完,折木兰瞥了那侍女一眼,打断了她的话。
“扶师师小姐起身。”折木兰让李师师起来,让那叫红玉的女子搬来一个绣墩,等李师师坐下坐好后,折木兰柔声开口:“既然把你从蔡烁那要了过来,便不能亏待你。”
“绿萝,去把上次承恩公夫人赏的那套鎏金的头面拿来!”说着,折木兰让另一个名为绿萝的女子端来一套头面:“头次相见,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套头面便与了你吧。”
“还有这只手镯。”折木兰又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精巧的镂空手镯来。
“望你日后安分守己,来日好生服侍他。”
“谢姐姐赏赐。”李师师领过头面,接过手镯,放在一边,又再次跪倒:“师师以后定然恪守规矩本分,不敢逾越,事事以姐姐马首是瞻,还望姐姐日后多多照拂...”
“不必跪来跪去的。”折木兰面色不变,只让她起来:“家中多是舞刀弄枪的粗人,没这许多规矩,我这些年来也颇为粗野,倒是让你见笑了,不过,那文官府邸的规矩倒是颇大...”
李师师心中一凛,暗道这又是在点我的出身,是那没规矩的青楼红馆。
没等她细细思虑,便又听折木兰吩咐道:“带师师小姐去厢房安置,吩咐下人們恭敬些,以小姐称呼,一应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