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着那几个混混,发现他们身上都佩戴带辟邪的观音还有佛像,甚至有的不知道从哪求来一张黄符,叠成三角形用红线穿起,挂着脖子上。
看到这些人佩戴的辟邪物品后,又联想到之前马富贵对我说出的那些谎言。
我好像有些头绪了,难不成害死马富贵母亲的是这伙混混?
他们在害死马富贵母亲后,被她的冤魂给找上门,所以才随身戴上了辟邪之物。结果用处不大,仍被冤魂纠缠,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来逼迫马富贵去找一个会看白事的人,想把他母亲的冤魂给超度,从而解脱?
一个条理分明的假设不由自主地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可是他们这些混混为什么要难为马富贵的母亲?
不过这些终归只是我自己心里的猜测,老太太真正的死因,还得等到今天晚上才能一清二楚。
“彪哥,你别看这位小兄弟年纪小,手段厉害的很呢,你是不知道,昨天他去看我母亲的遗体,就好像看一条死狗一样,脸不变色心不跳……”
马富贵说出的这句话,瞬间让我暴怒,我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有意,但能把自己母亲遗体比作是一条死狗的儿子,绝非孝子!
这王八蛋一直在骗我,一直假装自己是孝子,可是假的永远真不了,百密终有一疏,就算掩藏的再好,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看到我正在瞪他,马富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挠了挠头,尴尬地对着我笑了一下,走过来用手指了指那个斜眼光头说道:
“小兄弟,快,叫彪哥。”
从小时候起,我就打心底里憎恨这种混混,在我的眼中,他们这些人和害死我姐姐的那些人没有区别,都是人渣。
“我为什么要叫他彪哥?”我看着斜眼开口说道,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视。
斜眼听到我的话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着我骂道:
“小子,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彪子是什么人?!我要是想弄死你,今天就让你出不了这个院子!!”
听到斜眼的话后,我冷哼了一声,心中的不屑更添一层,朝他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双眼与他对视,开口大声说道:
“你可以让我走不出这个院子,但你也得清楚一件事,今天晚上就是那位老太太的头七,我出不了这个院子,你们一样活不过今晚!!”
我说着用手指向了停放着老太太遗体的灵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