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要不是实在被逼无奈,谁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在这等了一上午,就你几个出现。”
“哦?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了?”吴庸好奇道。
见是熟人,以后还要仰仗这吴庸给自己隐于沧州府的女儿送信送银。也没了打劫的念头。索性坐下来说道:“还不是那连家堡,近日到处搜寻抓人,也不知道抓那么多人干嘛。就连我寨里的几个兄弟都被其抓走了。结果老大连个屁都不敢放!”
见没有说道正题,岑昇继续说道:“这连家堡最近似乎是把目标放在了武县地界。我等就被吆喝了出来。不过走之前听那骑兵首领说道什么町阳酒肆什么的。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向着那地方去了。那町阳村我没记错的话,是吴老地的家乡吧?”
吴庸闻言眼神一惊,而胡不归也是一愣。前者是怕这连家堡去寻町阳酒肆的麻烦;后者是认为:难道连家暴发现自己的踪迹了?想要报当年之仇?
只见吴庸立马对着钟鸣说道:“钟大哥,你看能不能捎我回去?我怕娇姐她们出事。”
在这的只有钟鸣他们有马车,如若自己行脚,天知道要何时才能回到酒肆的地界儿。
钟鸣闻言点了点头。干系生命危险,也不能不管不顾。
当即四人便踏着马车踏上了回程。
......
南离朝廷。
皇帝的书房内。只见南离皇上南宫玉离正端坐于龙椅上。龙冕绾青丝,其貌不过三十,温润典雅如潺潺流水;神态静怡如碧镜湖泊。看着桌上的奏折。头也不抬的问道:
“今云州大旱,为何云州府未及时通报旱情?开仓放粮以济百姓?”
只见南宫玉离的下手正站着两人,一为一袭黑衣的钦天监监主‘楚潇湘’,二为南离丞相‘晋卿书’。
只见貌至中年的晋卿书拱手恭声道:“启禀陛下!经查,云州府尹‘曾茂’贪污腐败,早在旱情之初,便伙同府内官员倒卖粮仓粮食,致使粮价暴涨,饿殍遍野。因此才不敢据实上报。”
南宫玉离抬头,眼神凛冽。声音微寒:“如此蛀蚀国祚,该斩!命丞相晋卿书持朕手令,前往云州,令虎贲营从旁协助。将云州府尹捉拿归案,如遇抵抗,就地格杀勿论,以振国纲!”
“遵令!”晋卿书执礼回道。
南宫玉离看着晋卿书挥了挥手:“若无事,爱卿可退下了!务必将朕交代的事办好。”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