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兴邦看到黄老后喜出望外:“老黄啊,有劳你走这一趟了。”
黄老摆了摆手,后又是介绍起苏然与钟鸣起来。苏然常年与黄老在这云崖城行脚医治病人,这宫墨池是知道。只是这一旁的小伙看着面生,但又感觉貌似见过。摇了摇头,宫墨池不再细想,目前另一件事更加重要。
当即也不啰嗦,将三人带往了别苑。钟鸣发现,这整个宫府的布置都很是悠闲静谧,书香味十足。当不愧是北周的儒墨大家。
来到别苑,进了一处屋子,只见其中正有两个下人正在照看着床上的那名病人。只见这病人,面色苍白,嘴唇发青,明显是受冻所致,却是全身不断地冒出细汗,若是再不救治,若是脱水,怕有性命之忧。
听到一旁宫墨池与黄老交谈,知晓了这病人乃是这宫墨池最为疼爱的的孙子宫上邪。其自前些日子去城外抒心写意回来后,便是落得了如今这幅模样。
宫墨池挥退床前的左右后,黄老上前把脉,一会儿后,眉头一皱:“宫公子的气脉很弱。”
后又拉开被褥,翻开宫上邪的衣物,见其皮肤上有着皮疹且腰身两侧溢水,后又翻了翻其的眼皮与看了看其的舌苔后,基本可以确认病症。
只见黄老有些凝重地看向宫墨池说道:“根据我的观察,上邪应该是败血了。”
听了黄老所言,宫墨池差点一个踉跄,上前抓住黄老的手说道:“老黄,上邪这孩子你也是见过几面,本性温润纯良,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黄老安慰宫墨池道:“宫老爷放心,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境地。”
正在这时,听得门外响动,只见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与一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妇人手上正端者一碗乌鸡汤,向来是为这宫上邪准备的。
中年男子乃是这宫上邪的父亲宫兴邦,而妇人便是宫上邪的母亲了、
宫兴邦急冲冲的从门外进来,在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宫墨池后,连忙收住了脚步见礼。复又面色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宫上邪。
只见宫墨池没有给宫兴邦好脸色,而是斥责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要上邪不治之后你才舍得回这个家呢!”
宫兴邦苦笑,解释道:“儿子近日要务缠身,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宫墨池老脸一黑,操着一旁的早已经准备好的黄荆棍就欲打下去,被一旁的黄老拦下,但还是斥责道:“是公务重要还是自家儿子的死活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