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拿起手里的算盘敲敲打打。
这时一道雷霆在天空似要游曳而出,雷鸣刺耳声响彻青瓦镇!
众人纷纷抬头望向天空那道雷霆。
前面就到了阳生子的家,在一个七拐八绕的偏僻巷弄里。
女娃儿槐春跟阳生子是邻居,所以当槐春踏进家门,阳生子也走进家门,两人相视而笑,就此分别。
阳生子一脚跨过门槛,迈入黄土筑成的小院,仿佛风一吹小院就倒了。
一进来就看见这死鬼老爹坐在用竹篮编织的竹椅上,摇动着蒲扇,怔怔地望着天上。
“嘿,大哥在发什么白日梦啊?”阳生子弟弟阳生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
被突如其来的弟弟,一拍肩膀才回过神来的阳生子回应道:
“这不是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嘛?啥时候带上我们过上奢华奢靡的生活啊?”
“得了吧,少做春秋大梦,今儿个我又跟学堂老师对簿公堂,夸我有大才。”这个在家里,学堂里都视为天才的少年郎,阳生闲,正了正衣襟,意气风发。
“滚犊子,快去做晚饭,我要和小儿子好好喝上两蛊酒。”老爹下了驱客令,滚犊子自然指的是阳生子这个大儿子。
院内仅剩老爹和弟弟阳生闲二人。
三更时分。
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声再次响彻青瓦镇,镇上民众纷纷惊醒却又倒头睡下。
阳生子家另一处偏僻巷弄里,漆黑一片,雨势不停,却依稀看见这正是阳生子在凉棚所见到的三人。
黑子白子蓑衣客,刀疤男马夫魏青。
此时,黑子蓑衣客直直躺在地面上,左胸处有一个圆形大豁口,血水已被雨水冲刷干净,纹丝不动,已没了气机。
白子蓑衣客嘴角溢血,左臂全是刀痕划出的伤口,密密麻麻,流血不止。
离对面不过十丈距离的刀疤男马夫魏青,手持银色镰刀半跪地,气机未见身亡,布满鲜血的双手手持镰刀微微发抖,汉子眉心处似有重大创伤,像被雷电击中过一般。
白子蓑衣客看着眼前刀疤男,同伴死亡并没有显得颓废,反正更加有神。
而刚才发生的雷霆轰鸣声,正是白子蓑衣客引发而至。
一道粗如棍状的雷霆从天上游曳而下,直直落在白子蓑衣客掌心。
“再吃我一记掌心雷?”白子蓑衣客云淡清风。
刀疤男魏青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