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露水滴了下来,一下子滚入泥土中,慢慢的从晶莹变得虚无。我含着微笑,用手遮了遮头顶的光,刚好我看见几只大雁南飞,翅膀浮动,温柔而有力,节奏不快,却飞得沉稳。
可,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翁红云、王洪早已大汗淋漓,豆大的水珠,从额头、耳后不停滚落,像珍珠落玉盘那般,噼里啪啦,掉在肩上、衣上。
“我来”屠军接替王洪,继续为我灌输真气,还是那般美好,我在我的梦里畅游,我走向草丛的一侧,这是一条优美而清澈的小溪,不宽不窄刚刚好,梦里不都这样吗?什么都是最合适的表达。我俯下身去,双手捞了一捧水在手窝,我想洗一洗脸,感觉被光线烤的有点灼热了,这时候来一点清水,是多么惬意的事情,一下、两下、三下,“好舒坦、好美丽、好清晰”此刻,什么都值了,人生不过如此嘛,我缓缓的站起身,回头。
“啊……”一声大叫,“怎么回事儿?”再回头,一切都变了,树木呢、青草呢、鸟鸣呢、昆虫呢?什么都一瞬间全没了,满河滩都是尸体,一具、两具、三具,无数具,血水汇成了小溪、我晓得差点一点跌倒在河里,回头再看,河水变成红色,血红的色,对岸枯朽的树木上挂着烂掉的旗帆,还在随风招展,我努力想看清旗上写了什么?可偏偏越想看到就与看不到,视线都模糊了,突然,一只秃鹫从天而降,发出凄凉而孤傲的鸣叫,它落在一具尸体上,弯下头,扯下一缕烂肉,朝天吞咽,那人肉鼓囊着从喉结滑进肚府,“啊……”我感到一阵灼烧,我顺势用手摸了摸眼睛,“这流得是什么?我没想哭啊”摊开一瞧,眼里居然流的也是血水,紧接着,鼻子、耳朵、嘴巴全是血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滴落变成了涌淌,“啊……”我突然感到如火焚,如冰嵌。
“怎么回事儿?”王洪、屠军看到了我的痛苦的表情越来越严重,“怎么办?”屠军问。话音未落,“啊,什么东西”屠军瞬间感到我的体内有东西在动,“我的内力”他感到他的真气,被快速的抽取,“赶紧断开”屠军大吼,翁红云和他立马收针、收掌,而我,脖颈后的天狼斑突然发出红光,与此同时,废弃山庄里的那头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在洞内左突右撞,甚为急躁,恨不得立刻跳出这个地方。
“好险”屠军叹到。
“怎么回事儿?”王洪问。
“我也不知,感觉世子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吸取我的真气”
“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杏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