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雀一直低着头,但话却说得斩钉截铁。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不,你永远是我最亲的哥哥”
上官弘毅冷笑一声,“你何时听过,分开了的情人,还能做朋友的道理”
独孤云雀不自觉眼泪从眼角泛出,很少但是很真实。“你放心,我会给陛下上书的,请求撤销旨意,你也给陛下说明一下情况,就说我临时改变了主义,我主动悔婚,也好保全你的名声”
“哥”独孤云雀大声喊出。
上官弘毅摆了摆手,“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跟你再喝一杯,以全了我们这段有始有终的情谊”
上官弘毅亲手倒上一杯茶,递给了独孤云雀,独孤云雀接过,“我们饮上三杯吧,各自安好”
三杯下肚,“我走了”独孤云雀站起来,眼角的泪水还未干,准备走下台阶去牵马,哪知此时头脑一片眩晕,眼前一黑,径直倒了下去,上官弘毅立马上前扶住,“云雀、云雀,你怎么了,怎么了,来人啊”独孤云雀模摸糊糊听到叫喊,便彻底晕了过去。
上官弘毅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独孤云雀的脸颊,“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岂能放你离开,你不要怨我”,说着抱起了她,“你们将拿布将这亭子围了”原来,这上官弘毅早就猜到今日很可能不成事,提前便备了布匹,想着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生米煮成熟饭,况且此药名为专情散,一旦服用,如果没有解药,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很快,一圈又一圈的布匹缠绕了亭子,石桌石凳已撤去,地上铺了锦被,上官弘毅慢慢将独孤云雀放了下来,并未着急动手,而是坐在一旁,仔细端详她的面容,然后,用鼻息一点一点从发丝嗅到了脚趾,一股莫名的冲动挤满心头。
“云雀、云雀、云雀”上官弘毅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都有了抽搐感,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压抑、多么装模作样、多么伪装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