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的吗?”
“这算你退学你知不知道?”
程知远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错过他向着那座太学走去。
老人明面上摆着很不高兴,但是当程知远离开的时候,那脚就像是装了追踪导弹似的,忙不迭的迅速跟上,只留下眼神很无辜的采桑姑娘。
“嘶嘶!”
黄蛇顶着一片麻叶从田野中钻出来,看到程知远向着太学走过去,便又重新一头扎入田野中,身躯呈现优美的弧度,像极了那条咆哮不已的黄河,当然是缩小版本的。
程知远在前头走着,想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礼师,而老人则是不断在他身边来回绕圈,那声音抬高八度:
“我说,你这太没有礼数了,哦,你要借我的马,还不想入我的学校?那我凭啥借给你马?”
程知远:“我有钱。”
老人怪叫起来:“有钱了不起啦?老夫我也有钱,有钱不是你借马的借口!”
程知远:“......有钱不要,你有病吧?”
老人趾高气昂:“金钱这种迂腐之物,岂能打动我这种高洁名士?你要借马,这登记一下,你成了太学学生,想要什么马都可以。”
程知远有些冷漠:“那你这不是强迫别人入学吗?我现在很忙,有上百万人死了,我要赶紧回去。”
老人一愣,顿时有些惊奇的打量程知远,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什么东西?上百万人死了?放屁,要真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占卜就占出来了,再说了,你一个下五重楼,就算真的有一个地方死了百万人,那发生的战争级别肯定也不是你能阻止的。”
程知远深吸口气,额头上绷起青筋:“不是战争,是妖,一只旷古绝今的,从武王时代或到现在的妖神!”
“妖神?”
老人皱眉,突然止步,上下打量起程知远来:“妖神,这可不是什么妖都能.....咦,你是斩妖人?”
他看到了程知远别在腰间的那枚紫色令牌,上面画着一只白虎。
“画白虎......榆次,紫牌.....你是赵国星宿府的?是二十八星主?还是三垣?”
老人这么说着,随后又否定了自己的话:“不不不不,你不可能是三垣,你要是三垣,怎么可能才只有下五重的水准呢?”
程知远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回应,声音中带着一种隐晦的悲伤与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