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走吧,莫要惹得天子心烦,见你便恶。”
祭酒大人低声下气的点头:
“是,是这样.....西周公言之有理,对极,对极.....但是......嘿.......还请西周公禀告天子,姬弈,想...借阅天子卷宗.....一用....”
西周公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的打量了一下祭酒,最后嘀咕了一句:
“天下都要礼崩乐坏了,还惦记着那些破卷宗.....活该一辈子在外面奔波。”
不过也好,既然对方只是想来借阅一些书籍,那么给他就是,省的站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叫来边上一个小吏,对他道:“带太学祭酒去卷宗阁,准他借阅一切书籍。”
祭酒大人顿时欣喜不已,连连行礼,而西周公摆摆手,显得很不耐烦:“去吧,别在这里惹我生气了。”
等到祭酒大人离去后,西周公的神色变得很难看。
“堂堂天子宗室,如今却弄得比那些伪王逆臣还不如!简直荒唐!连礼法都不知道为何物,这拿什么与稷下争锋!”
.......
洛阳的行程结束,并不能说很好,但至少目地达到了。
祭酒大人兴冲冲的来到了藏书殿,抱着几捆卷宗,然而却没有在殿里面看到程知远的影子,相反,那些书架上很多落满尘埃的地方都被打扫干净了,整个藏书殿焕然一新,显然,这绝不可能是那个懒惰精怪打扫的,而这一段时间只有程知远与颜如玉呆在这里。
他的目光动了动,最后叹了一声,也不知是在感慨什么。
老人在太学的院墙不远处找到了程知远,却发现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锄头和铁锨,正在修筑一片田野。
“你以前干过活?”
祭酒大人看程知远的手法,虽然有些青涩但却并不是完全没干过的样子,而程知远也不多提,只是点点头:“以前帮一些人种过几天的地,种的是禾。”
那是在黄厉原,帮石人们种了几天的玉山禾。
祭酒大人哦了一声,而后就这么看着,愣了一会道:“现在垦田,来年开春时候用么,这是太早了一些吧。”
程知远把这片地清理出来:“早一点总比晚一点好,晚点,就什么都没有了。”
又是话里有话,祭酒大人叹了一声,拿出一捆卷宗道:“这两天你倒是吃错药了,没有在藏书殿反而到处跑,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