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良家女视作牛羊猪狗,或卖入青楼妓院、或卖与他人,可谓猖獗一时。
这里头,“采生折割”便是与那些“打絮巴”的凑到一起,做的事更是让人闻之色变。其中就有种叫作“造畜”的手段,变人为畜,当街表演牟利,当真是丧尽天良到极点。
他爷爷就曾隐晦的提到过,以往但凡刑吏遇上此等恶事,必是斩尽杀绝,悬首高挂,明正典刑。
可想而知,这“刽子手”的凶名是何等霸道,苏鸿信起初也有点拿捏不稳,只是试着报了个他爷爷教他的春典,没想到,竟然把这几个吓成这幅鬼样子。
莫说是这些“采生折割”的,哪怕寻常只会乞讨要饭的乞丐,但凡懂点这里头的门道,只要遇见刽子手,那也得被吓尿了,绕着走。
苏鸿信以前何曾遇到过如此触目惊心的恶事啊,他只当这些都是故事,如今初见,方知人间恶,人心毒,确实该杀,杀得好。
“啊断魂手刑门中人?”
瘦汉听到名头,便已是被吓得的肝胆俱裂,都他娘哭出来了,鼻涕眼泪一大把。
正嘶声嚎着。
一条腿已呼的凌空扫踢过来,不偏不倚,正中他太阳穴。
瘦汉话语立止,眼仁里瞬间漫起一条条血丝,身子立马就瘫软了下去。
不止这一脚,苏鸿信脚下不停,啪啪又是暴起两脚,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脖颈嘎巴一声,头一歪,这就死的干脆利落。
然后,他反手锁好了煤厢的门。
苏鸿信望着角落里正站起来的乞丐,脚下缓缓踱着步子,既然已经不能善了,那他就干脆做绝一点,斩尽杀绝。
“小杂种,好狠的手!”
那人阴恻恻的道。
苏鸿信脸上露出一副憨厚腼腆的笑。“实不相瞒,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人交手,不对,你们还算是人么?”
“哼,刑门早已没落,姑且不论真假,就算你真是又能如何?想要学人家做好事,那也要看看你的斤两!”
这汉子一站起来,面貌便清晰了几分,只见此人脸颊右侧落着一大片紫青色的胎记,蓬头垢面,一双鹰隼般的阴鸷眸子像是会发光,恨不得择人而噬。
苏鸿信脚下缓缓踱步,嘴上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就算不是刑门中人,看见了,也要杀你!”
他说的很认真。
“好!”
一声尖啸,苏鸿信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