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滚烫的热流,立马席卷全身,肚子里有了食,苏鸿信眼露厉芒,杀机毕现,一扫树根底下守着的野狗群,双刀已是拿在了手里。
既然狗王没影儿,那他干脆就把这些不生不死的鬼东西全剁了。
蓄势待发,正咬着牙口。
苏鸿信刚准备往下扑呢。
可底下的野狗却突然有了动作。
只见这些野狗一个个一竖耳朵,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一个方向,然后纷纷站起,只在苏鸿信目瞪口呆中,并排成行。
“我去,这世道,难不成狗都成精了?”
他则是下意识的顺着群狗盯着的方向瞧去。
然后一愣。
就见这林中居然传来一阵唢呐声,曲子欢快,好不热闹,只像是有人成亲一样。
可苏鸿信脸色立马就有些变了。
大晚上的。
真要是成亲,能是活人成亲么?
这遇到的事可是一件比一件诡异。
透着股邪气。
他干脆又往树上躲了躲,然后瞧着唢呐响着的方向,只听那声音越来越近,林子里也多出一抹红烛光亮。
可等苏鸿信真正看清后,下巴一张,惊的他差点没从树上摔下去。
但见这幽深林间。
一顶花轿正一颠一颠的被抬了过来,轿前正挂着一盏红灯笼。。
而这抬轿子的四个人,俱是黑衣黑帽,长袍马褂,一张脸白的就跟涂了层面粉一样,两腮殷红,嘴唇就跟血染的一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因为,居然是纸人抬轿。
轿子前,还有一个端着个唢呐正一扭一扭的吹着,也是个纸人。
而且最诡异的,是这轿子,竟然从空中飘了过来,纸人的脚全都没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