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歇歇了,你饿不?我这还有一些吃的呢?咱俩喝点,一人也怪冷清的!”
阿贵眼睛一亮,但马上又道:“吃的?该不会又是什么窝头吧?算了,窝头就窝头吧,这大晚上的也没个说话的人,咱们凑凑,赶明儿去我那,我好酒好菜招待你!”
他吸溜着鼻涕,张口就来。
老人笑笑。“不行啊,过会儿我可就得走了,儿子给我置办了间新房子,还买了几个丫鬟呢,要不等会你跟我去吧,保管让你吃饱喝足!”
阿贵听的一愣,心里只道,嘿,莫不是这老陈的儿子走了大运发了横财?自己咋就没这运气啊,正想着他眼睛忽一瞪,但见老陈头伸手居然从怀里取出来两只烧鸡,油光水滑的,心下立马肯定对方是发财了,被那酒气一熏,鬼使神差的点头就应了。
“那行啊,等会就去你那,好好喝几杯,你这可算是熬出头,有好日子了,往后就享福吧!”
一人捧过一只烧鸡,凑着马车就吃了起来。
可这不下嘴还好,只下嘴一咬,阿贵就觉得嘴里的肉啊,味同嚼蜡,非但不是热的,冰凉渗牙,竟然连半点味道都没有,寡淡如水,而且就好像是半生不熟的一样,当场就给“呕”的吐了出来。
“老陈啊,你这肉不对劲儿啊,哪买的这是?这也忒难吃了!”
阿贵皱眉问道。
顺便搭眼瞧了瞧身旁蹲着的老陈,就见这老陈抱着烧鸡,连撕带咬,啃的那叫一个香啊。
阿贵是越瞧,越觉得不对劲儿啊。
他又取过酒袋子喝了一口,烧刀子入喉,火辣滚烫,正想着哪出了问题,冷不丁就听老陈头说:“对了,我今晚上可是请了两个客人,加上你咱们整好凑上一桌!”
阿贵不经意的搭话道:“客人?谁啊?这大半夜的,倒是挺热闹!”
“余家当铺的掌柜和伙计!”
突的。
阿贵不动了。
这下,他终于有些反应哪不对劲儿了,两腿慢慢打着摆子。
听着身旁吞嚼撕咬的动静,阿贵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身子骨都像是冻僵了,喉头一鼓,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额上立马见汗。
“咋了?不合口味啊?”
老陈头的声音冷不丁在他身后响起。
阿贵心头一个激灵,差点没哭出来,语带哭腔的道:“合口味,好吃着呢!”
说罢,捧着那只烧鸡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