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落,到最后,街上已听到不一个声儿了,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
一个个喉咙里,像是堵了颗石头,心惊肉跳的看着,不住干咽着唾沫,有的则似是成了木雕泥塑一般,眼见一颗脑袋扑腾腾的瞪大双眼蘸着血汤滚到脚下,陡然一个激灵,裤裆底下便尿了出来。
血水如泊,只将街市口都染红了。
等完事后,街市口周围百米的客栈酒楼,但凡是铺子,全都关门了,家家紧闭门窗。
这犯人的尸体,可还在那法场上留着呢,衙门里只管行刑,收尸的是犯人的亲属,倘若横尸一夜无人认领,那便只有拉到城外的乱葬岗了。
但这场行刑还没结束呢。
法场上,只见满地尸首间,留着一张太师椅,苏鸿信杵刀端坐其上,眯眼等着天黑。
那些个捕快眼见此幕,彼此心照不宣,也不多问,忙把法场收拾了一下,一个个满头冷汗,逃也似的离了街市口。
只一到三更。
这街市口附近的百姓,就听的夜色里,乍然惊起一声锣响。
“咣!”
这大晚上,竟然还有行刑的动静?
一个个只听的战战兢兢的全都缩在家里,关门闭户,稍有胆大的只透过窗户缝隙朝法场上一瞧,立马瘫软在地,屎尿齐流,吓的面无人色,嘶声骇然道:“真是人间活阎王,白天斩人,夜晚斩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