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神。
总之是人惊鬼骇,多得避着走。
不过,这掌柜的却是与他相熟,自然知道苏鸿信手底下的真东西。
“还有吃的么?”
苏鸿信问。
掌柜的搓搓手,笑道:“有,今天有人送来一只羊,还剩下半锅羊杂,都是整好的!”
“羊杂?嘿嘿,这倒是好东西,那行,全端上来吧!”
等掌柜的应了声转身离开。
只见王五与苏鸿信已是一人一坛酒,拍开了泥封,大口喝了起来,这酒入口冰凉,可只在喉咙肚肠里一转,立时化作一股热气,窜向四肢百骸。
“哈哈,起初我还以为是黄面虎动的手!”王五谈吐豪放,一口咽酒下去,不消顷刻,面上立马腾起一抹红光,口吐热气,大呼痛快。“本来还去想结交一下,没成想,居然先碰上了你!”
这“黄面虎”,说的是这津门的霍元甲。
听他这么一说,苏鸿信也才记起来天津的这位大人物,非是他不想去,而是先前几番厮杀,俱是险象环生,哪有分心他顾的功夫,算起来,这霍元甲的年纪,倒是比他大不了几岁。
捧着酒坛,他也是笑道:“那倒是巧了!”
自打阿贵死了后,客栈里也就没找新的伙计了,掌柜的亲力亲为,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手脚麻利的从厨房端出来一口面盆大小的铜锅。
锅里浓汤翻滚,切碎的羊杂只在汤头上翻着滚。
大冷天的,二人嗅着热汤里的烟火气,只觉口舌生津,已是动起了筷子,喝酒吃肉,大快朵颐,只吃的头顶汗气蒸腾,王五时不时再问上一些“黄莲教”的事情,苏鸿信皆是有问必答。
几番言谈过后,王五皱起了眉。
“鸿信,依你所言,那几个女人多是练的燕青巧打,那到时候你若要进京可就要留意了,如今北方武林的人士多是汇于京城,这“燕青门”势力不弱,要小心!”
苏鸿信听的一愣,却见王五复又缓声道:“你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你这断魂刀一亮,便露了底了,那几人修有邪术,你这刀——”
言至于此,经王五这么一提点,苏鸿信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他这刀专破术法,有心人自然能联想到一块去,看来,这事八成还没完。
“至于那使形意拳的,不算形意门的人,未得真髓,便算不得门人,何况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我这边会和我师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