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那位八成就是余家的小儿子了,这事已绝难善了!”
一听难以善了,苏鸿信也无意外,冷笑道:“好啊,那我就会他们一会,今天交手,本没想取他们性命,没成想他却是出手不留情,我杀心一盛,自然杀了个干净,这种货色,往常恐怕也是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不足惜!”
眼见苏鸿信这般初生牛犊不怕虎,满眼恶煞戾气,面目狰狞,马三眼皮一跳,劝说道:“你可不要小瞧这余家,这余家祖上乃是师承燕云风,得了那燕青一脉的真传,起初倒也名头不显,不过上一辈,出了个余九。”
他端给苏鸿信一杯茶,嘴里的语气缓了缓,才继续道:“此人仗着一手“燕青十八翻”,号称横行江北,更是善使“跤技”,曾在这京城里连摆了三月的擂台,共挫二十余位武门好手,最后,还是程廷华师伯出面,才逼得余九散了擂。”
“自此之后,此人名动京城,得了个“鬼手”的诨号,前来拜师的人络绎不绝,时至今日,其门人弟子已算是遍布京津二地,势力极大,你切莫一时昏了头,做傻事啊!”
苏鸿信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人德行如何?”
马三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嗤笑道:“此人一身功夫虽是不凡,却痴于名利,对前来拜师的人皆不论品行,但凡奉上金银,都来者不拒,且为人处世心狠手辣,故而名声不好,多是恶名!”
怪不得。
苏鸿信之前杀那“黄莲教”里几个婆娘的时候,还纳闷怎么都能使两手燕青拳,敢情师傅就是这么个货色,他咧了咧嘴。“恶人?巧了,我也是恶人,倒要看看我和他谁更恶一些!”
眼见劝不住他,马三只叹了口气,起身说道:“你在这镖局里好好待着,这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等师父回来了再让他老人家好好定夺,我现在出去替你探探风声,估摸着京里现在已是要闹翻了!”
苏鸿信想了想,也是点点头,强龙难压地头蛇,这事恐怕还真不是他一人能收拾的,要是遇到守规矩的武门中人,他倒是不怕,说白了就是打,可要是遇到不守规矩,不择手段的,保不齐耍个暗招,那也是棘手的事。
马三见他应下,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真就怕这小子一时莽撞,丢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留苏鸿信在镖局里,自己则是出了门,朝西四牌楼赶过去。
没等走多远,就能瞧见这燕青门的一些弟子正在街巷里四下搜寻,他心里一惊,难不成苏鸿信的身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