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样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承受了多少不该承受的重担,但是徐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容置喙太多,他只能绞尽脑汁希望韩隶能享受一些这个年龄的快乐
“我听林家少爷说,您在学校交了朋友”
徐伯一边说着,一边将托盘中的杯子端出放到桌上“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把他带到家里来聚聚,毕竟我也实在很少看到少爷您交到同龄的朋友呢。”
想到程晨,韩隶的面部表情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些许,他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之前被冰啤酒冻的通红的皮肤似乎还在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
他微微地笑了下,抬眸看向徐伯“好,之后有机会我会问问他的。”
徐伯有些欣慰地收起托盘,向着韩隶微微一躬,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书房的门被轻轻阖上,房间里再次仅剩韩隶一人。
他扭头看向徐伯留桌子上的杯子,愣了愣。
透明的玻璃杯中,乳白色的液体微微地晃动着,在灯光下闪动中着柔和的光泽,散发着甜美的味。
韩隶微微眯起双眼,漆黑的眼珠紧紧地地盯着桌上的牛奶,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个在他八岁时救他一命,还保住了他的腿的那个陌生绑匪。
以及他和程晨在某种程度上无法忽视的相似度。
抽烟的姿势,说话的神情,相似的气质与眼神。
但是在和程晨有接触的当晚,他就派人将他的底细仔仔细细地查了清楚,程晨和那个男人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丝毫的联系,而且他所展现出来的那些不寻常在今天之前似乎也都解释的通。
因为有个赌鬼父亲而锻炼出来的赌技,因为生活环境艰辛而锻炼出来的身手。
但是今天韩隶不是那么确信了。
虽然他不是专家,但是程晨展现出来的格斗技巧和战斗经验实在是太过惊人,如果说他手上有人命韩隶也不会觉得惊讶。
纵使身上有那么多矛盾的和难以解释的地方,这两个人之间也确确实实没有任何的交集。
那个男人现在应该还在隐姓埋名地潜逃中,韩隶虽然没有能够撤销通缉令的手段,但这些年也安排人暗中关注着这方面的消息,但是八年来始终杳无音讯。
他们身上都同样的谜团重重。
在加上,韩隶甚至不能确信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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