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有人黯然离开。
录制两个小时,会休息十分钟,徐睿发现节目组甚至给导师们准备了宵夜和按摩师,令人羡慕。
录制过程中,徐睿也记下了几个名字,其中一位就是彩排当天在楼梯上哭的姑娘。
这姑娘名叫孙雪婷,只有19岁,参赛的第一首原创作品着实不咋地,但唱功极佳,嗓音的音色非常空灵且有辨识度,一首不太及格的词曲作品,生生被她用演唱拉到了70分的感觉。
“看来压力来源于创作。”徐睿琢磨着,这种情况建议她多读书、多看报、多旅游、多睡觉!
室友黎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才登场,有惊无险的拿到三位导师的认可和74票的观众票,成功通过了考核。
晋级后的休息室很大,椅子很多,大多数选手彼此还不熟悉,进来都是岔开坐的。
看到徐睿身旁没人,黎壹和迎接他的人打过招呼后,快步过来坐下:“差一点,好紧张。”
徐睿本想说“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前面大多数通过的选手,也就是三位导师认可加70张观众票的成绩,可以看出导师的标准很严”。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回去了,以他的成绩这么说,有装x的嫌疑,屋里人已经不少了,说不准里面就有听了觉得不爽的,这年头,一句无心之言就可能得罪人,他不怕事,怕麻烦,于是干脆没接这茬,转移话题:“看得出来,你嘴都干了,去拿点水喝吧。”
“嗯。”黎壹起身去拿水。
过了一点,一群人更浑浑噩噩了,导师们的标准也不是完全不变的,会根据通过和淘汰的比例相应调整。
到凌晨三点,70位选手终于全部表演结束,晋级的有30位。
然而这个时间,他们仍旧不能睡觉,五位导师强打精神,在镜头面前看不出太多疲惫,继续完成录制。
蒋汉涛翻着名单:“第一期就淘汰了40位,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
白茂杰笑道:“严不严厉得看标准,要是以‘热爱音乐的年轻人’为标准,他们都很有才华,但如果以‘能在行业立足的唱作人’为标准,真算不上严厉。”
“说得是,对晋级的选手来说,考验也才刚刚开始,这首歌应该是他们准备挺久的了,之后的命题创作才是难关。”唐飖拿着手卡说道。
“那命题怎么选?”伍舟很配合的询问。
唐飖介绍道:“接下来咱们五位导师,每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