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越发觉得自己卑微可笑。
她想笑,也就笑出了声,火锅重重的味道弥漫在鼻息间,让这些年因为宫徵羽而对香耳濡目染的文乔有些微醺了。
她喃喃道:“大概就是因为我对他太好了,所以他才要和我离婚吧。”她轻声说,“一个身上再也没有他喜欢味道的女人,对他再好也不过是负担而已。”
林荫今天无语凝噎的次数有点多了,她觉得不能这样,虽然宫徵羽很优秀,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的类型,但文乔是她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谁更重要显而易见。
所以她很快就把宫徵羽抛到一边,开始安慰自己的好友:“别难过了啊乔,没事的,离婚就离婚,你刚才不也说了吗?离婚了咱就自由了,咱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再也不用管那个事儿多的臭男人了!既然他一副高岭之花的冰清玉洁样,那他还是好好地长在高山上吧,可不能再让凡人染指了。”
话是这么说,也都是在安慰她,可文乔还是忍不住哭了。
林荫叹息一声,起身坐到了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哭就哭吧,但我只允许你难过这一个小时,吃完这顿火锅你就得好起来,他不要你,有的是人喜欢你,当初追你的人从这里都排到加拿大去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吗?”
没人安慰的时候,文乔可以自己振作起来,一有人安慰,文乔反而更委屈,更难振作了。
她趴在林荫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可是,宫徵羽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两条腿的男人里,再也没有比他好的了……”
林荫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良久才道:“那咱也不要他了,他再好咱也不要了,你就别再想他了,是火锅不好吃,还是啤酒不好喝?想开点啊乔。”
文乔吸了吸鼻子,理智慢慢回笼,她抹了抹眼睛说:“你说得对,我不能这样。”她坐直身子,“我得坚强点,不能让他看笑话。”
看文乔这样,林荫觉得具有成就感,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孩子考上了清华大学一样。
“这就对了,让那个臭男人看看,离开了他你只会过得更好,吃亏的是他,你的生命中只是少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他的生命中可是少了一个超级爱他的人啊!”
“不爱你的人”这几个字再次戳到了文乔的泪点,文乔鼻子一酸,又开始掉眼泪了。
林荫扼腕,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看我这张嘴!反正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