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树挪死,人挪活,离婚不一定是坏事,这只是新生活的开始,你现在要做的是哭完这一场就清醒起来,为未来做好打算,主动把那个臭男人甩了!他既然敢主动提离婚,那明儿你就直接拉他去民政局办手续,反正不能输给他!”
文乔用纸巾擦着眼泪,连连点头:“说得好,说得对,不愧是我的狗头军师。”
林荫一乐,回过神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说谁是狗呢,过河拆桥。”
有林荫在,文乔还不至于那么孤立无援。
这顿火锅的后续就是林荫把吃饱喝足的文乔送回了家,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就离开了这个好像随处都被消毒过的家。
宫徵羽来的时间有点巧,林荫前脚走,他后脚就回家了。
只是站在门口,他就闻出了不对劲。
白天他已经吃过药了,这会儿感冒好了一点,但还是有些轻微的头昏脑涨。
他关上房门,皱着眉往里面走,越靠近卧室的方向,越觉得病情在加重。
很快他就意识到其实不是病情在加重,是空气里弥漫的火锅味道让他有点上头。
很辣,混合着牛油的味道,刺激得他连步后退,本能让他调头想走,但很快他好像又闻到了啤酒的味道。
宫徵羽抬手使劲按了按额角,脑海中几乎立刻显现出了文乔此刻的模样。
她不但跑去吃了火锅,甚至还喝了酒。
他深吸一口气,从西装里侧口袋取出手帕掩住口鼻,好像走进火场一样,带着一股义无返顾的坚定走进了那间他睡了三年的卧室。
文乔就躺在床上。
林荫只是简单帮她清理了一下,脱了鞋子,盖好被子,擦了擦脸。
她现在还穿着出门时的裙子,因为睡觉的姿势怪异,裙子都扭在了她身上,像绳子一样将她绑住了。
她喘不过气来,脑子有点发昏,满眼冒金星,醉意和消极让她喃喃出声:“有蛇……”
宫徵羽站在床尾定定看着她,眼底晦暗不明。
文乔压根不知道他在,她扭动了几下,被子也跟着裙子一起缠在了她身上,好像真的有蛇紧紧将她卷起了一样,她忍不住再次自语道:“救命……”
宫徵羽掩着口鼻都能闻到她身上刺鼻的味道。
她从来不会这样,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她就很约束自己,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完全可以想象到离婚这件事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