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想再出去工作了,也不能再适应工作了,更没勇气重新走进职场。
但好像不是那样的。
她曾经的为难他都不知道,他都没看见,而她也从来都不提。
现在他知道了,知道他们僵持的那段时间她心里有多难受,知道她也不是心甘情愿做家庭主妇的,知道她之所以能把家庭主妇做那么好,不是因为热爱或者乐在其中,而是因为不管是怎样的生活,她有能力以及会努力去过好。
如果是这样,那他又是何必。
宫徵羽头疼欲裂,他仰头靠在椅背上,握着方向盘的手力道很大,脑海中无数种思绪飘散,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后悔。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宫徵羽有些精神不集中,会议上很不在状态。
散会的时候秦予柔拦住他,关心地问:“你还好吗?你脸色好难看,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
宫徵羽没回答,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走了。
秦予柔站在那,心里有些失落,她很想追上去,可想到那是个已婚男人,道德感又让她停住了脚步。
这时她是很挫败的,这份挫败让她甚至都没了工作的心思,直到她听见一个传闻。
“你们听说了吗?香水部的宫总最近一直住在酒店里,就公司附近那个酒店。”
“住酒店?为什么?他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不回家,反而住酒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她好朋友在他身边做事,说是无意间看到了他办公桌上一份文件。”
“为什么文件?”
“离婚协议书。”
啪嗒,秦予柔快速推门而出,追问道:“离婚协议书?宫徵羽离婚了?”
瞧见秦予柔,正在八卦的几个年轻女孩很慌张:“秦总监。”
秦予柔皱着眉催促:“快点回答我,到底怎么回事。”
那女孩小心翼翼道:“我朋友的朋友在宫总身边做事,好像是去汇报工作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但她没打开过,只看到封面,也不知道具体内容,所以不确定是不是宫先生和他太太的……”
秦予柔已经激动到有些失去理智了。
她压根不想听这些小道消息了,她直接跑出了洗手间,去找可以给出肯定答案的人。
洗手间里讨论八卦的女孩们在她走后就把话题转到了她身上:“如果这件事真的,那秦予柔肯定高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