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认同自己的话,想到自己话里代表的含义,文乔难以自控地感觉到一阵心酸。
她过了一会才说:“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回去面对吧,记得以后没搞清楚事情就别乱说话,我走了。”
她转身要走,却发现不知何时,宫徵羽已经站在了他们不远处。
那个位置不远不近,既不会冒犯,也不至于被忽略。
那个位置也刚刚好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内容。
所以宫徵羽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今天要参加发布会,所以穿得比较正式,墨蓝色细线条纹的衬衣,领口和袖口的纽扣都像珍珠一样泛着光晕。衬衣面料也很好,和珍珠纽扣一样很有光泽。他在衬衣外面穿了件黑色西装外套,外套边线是黑色缎面,无一处不透着贵气典雅。他身下穿着的是最普通的黑色西裤,也因为熨烫妥帖极有风度。就连那双黑色皮鞋都仿佛崭新,走了那么些路也纤尘不染。
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在失去了她这个妻子之后,他依然可以把自己收拾得如此得体。说来也对,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在她没有加入他的生活时,他不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吗?
那时的他就已经足够迷人了,并不是她和他结婚之后,由她来将他修饰得迷人的。他从最开始就是最好的,与她没有太大关系。认识这一点没什么难的,虽然这让人心里不太舒服。
文乔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因为专业的事情她已经够烦了,实在没工夫再因为前夫烦恼。
她转身要走,可宫徵羽只一个手势就赶走了围观的石阳,独自一人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干什么。”文乔冷着脸回头,正对上男人并不遥远的脸庞。
他可真好看,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用来形容女性的成语拿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违和,再加上他身上那种强烈的禁欲的男性荷尔蒙,他的英俊也就半点都不显女气。
这样的男人睡了三年,睡了他最年轻最好的那几年,好像也的确不怎么遗憾了。
想到林荫曾用来安慰自己的话,文乔竟然有些想笑。
“我不问你今天为什么神不守舍地来这里。”宫徵羽见她不走了,便放开了她的手腕,笔直伫立着说,“我只想告诉你几件事。”
文乔皱起眉,讽刺道:“宫先生竟然还有事要告诉我?”
宫徵羽望着她语气平静道:“我没讨厌你,我和你离婚的理由已经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