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自负到这种程度?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在离婚好几个月后提到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做了一堆暧昧行为之后又开始跟你谈工作?
文乔对宫徵羽简直忍无可忍,恨不得再给他一耳光,可悲哀的是,他说到最后,她听到最后,发现他有些话说得也对。
可能她越是那么想要和他撇清关系,越是恨他,越是代表自己还没真正放下他。
文乔忽然就不说话了,她望着自己的前夫,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里带着些不羁,也带着点悲哀。
长久的沉默过后,是她很无谓的话语:“那又如何?这并不妨碍我生存下去,也不妨碍我绝不再回头。我现在只要一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挽留你的,连我自己都会哭笑不得。我只是喜欢了一个人,结了一次婚,但这次婚姻却要了我半条命,我需要点时间来疗愈伤口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些都不会影响我讨厌你,它们会成为我真正放下你的催化剂。”
她难得往前走了几步,靠近那个咄咄逼人的男人,盯着他的脸平静道:“而且我也的确是正在放下你,你也别那么自信,觉得没人能忘得了你,这个世界上比你好的男人多得是,我没必要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你也很快就没资格再说刚才那些话了。”
“比我好的男人多得是?”宫徵羽捕捉到了他最不想听的一句话,嘲弄道,“你是指陆觉非?”
文乔懒得理他,转身要走,宫徵羽拉住她说:“我劝你最好别打陆觉非的主意。”
“我打谁的主意都不会打你的主意,我和陆觉非怎么样也和你没关系。”文乔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你猜怎么着,你越是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我就越是对陆觉非感兴趣。我真该仔细研究一下陆设计师,对他多一些了解,说不定还真能发展点什么呢?”
宫徵羽紧抿唇瓣道:“别为了气我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文乔。你根本不知道你真的那么做了,会怎样失去你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文乔使劲去挣他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她恶狠狠道,“你越是不让我试,我就越是要试,等着瞧吧,我很快就会把陆设计师拿下来给你看。”
“文乔!”宫徵羽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你是不是真以为我这么说只是因为吃醋和不平衡?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幼稚可笑?”
文乔大惊小怪道:“当然了,否则你以为呢?你以为你还能有什么好形象吗?”
宫徵羽好像